射进去,若是他们能投降兵不血刃拿下这座皇城就更好了。”
接到战书之后,皇宫大乱,六部大员纷纷六神无主,望着皇宫外漫天满野的鲜卑,这些文人们脸色发白,武人们手指泛酸,内侍们更是簌簌发抖。
“怎么办?”一众人把眼睛瞄向皇帝,皇帝坐在龙椅上早已经呆滞,面前还有鲜卑人的战书,上面只有两个丑陋的汉字战、降。
这时两个年轻的皇子挺身而出,太子站在皇帝座前,猛的一跪:“孩儿恳请父皇逊位。”
这句话石破天惊,没有人能想到现在皇子会出面夺权。二皇子也跪下说:“孩儿恳请父皇逊位,这亡国之君有我来坐。”
这些大员与皇帝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俩孩子是争着当亡国之君的。
太子起身走上龙案:“父王你还是速带弟弟离开,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国家需要一场暴雨让酣睡的人苏醒。”
皇帝带了一呆,而后长笑一声说:“我朱家满门贵胄岂能怕了这区区蛮夷,朕令你为监国,督促此战。二子为大将军,统帅满城兵马,定要让这些蛮夷知道我天朝国威。”老皇帝也从这慌乱中苏醒过来。
两位皇子立刻领旨谢恩,各自忙碌起来。
大皇子搬下征兵令,四九之城应者云集,多是年少之人。二皇子收拢四营,镇守四门之后,机警的看着城外的鲜卑。
能不打就不打,拖上几天,各地的援军便会赶到,那时定让他们由来无回。
拓跋寒见城内没有音讯,便开始了攻城。城外的护城河与高大的城墙成为难以逾越的难题。拓跋寒一面令人造云梯,一面引军佯攻。
西域的经历让拓跋寒学会攻城,这头草原狼再也不是简单的爪牙撕咬得家伙。
昼夜不停的攻击下,皇城内人心惶惶。火箭带着呼哨,点燃了一些人的恐慌,华夏国朝太平太久,一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战争。
血液在时间的轨道中倾泄,两位皇子力挽狂澜,扛住了鲜卑人的进攻。
各地太守州牧纷纷派兵警戒,他们的思维居然是巩固自己手中的权利,而不是去挽救这个连根子都腐朽的国朝。
大皇子站在城头,望着连天的鲜卑人,明确的知道朱家皇朝的气数已进。回首望着二皇子,想要开口,二皇子却抢先说:“咱们不能退,也不能避,天下已经没有了咱们的去处。要么杀退鲜卑,要么以身殉城。”
老皇帝的混招太多,已经把自己的活路给堵上了。各地没有义师勤王。四九之地的下场可想而知。
最先赶来的不是雷家,而是弥勒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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