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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则若无其事的擦她没擦完的杯子,眼角则时刻盯着那位大叔。虽然他并未做什么,但我始终感到不安,这种不安是军队训练带给我的,那种感觉就如同蛇感到了周围的危险而弓起身子时刻准备对突然出现的敌人做出攻击行为的本能反应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那位大叔吃完了,然后很满足的擦了擦嘴,像是自言自语道又像是在对我说:“这她妈的才算是食物,军队里的那些火夫做出来的东西完全是给猪吃的。”
“如果喜欢的话,你可以经常来吃。”我尽量使自己装着很轻松的说,但是那个时候我的手已经有些打抖了。说真的,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像一个偷人东西怕被发现的小偷一样害怕。
“别在装了,红眼之狼杰的弟子。就算站在三里地外我也能闻到那股狼崽子的味道。”那大叔这样边说边站起来。
说真的起先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红眼之狼杰是谁?又什么弟子之类的。但是提到杰,我的神经一下抽搐起来。我在学校的老师的确是叫杰,如果他说的红眼之狼杰真的是我的老师的话,那么他的叫法也并没有错。
此刻那位大叔已经转过身来,带着一脸坏笑来到吧台前。
“自从得知你被流放之后我就开始关注你的消息了,当得知你乘坐的飞船被击毁时我还以为你死了。直到三天前,我奉命率部向北京开进,我乘汽飞船来到燕山联络并部署进军部署的时候,当地的保安司令向我提起最近来了个流民后我决定来起先我还有些怀疑,但是看到你本人后我就再没什么可怀疑的了。你这狼崽子还真是命大,居然活到现在。还办起了个这么有声有色的餐馆。这也难怪,谁也不可能想到红眼之狼的徒弟会开餐馆吧?”说着他一脸坏笑的盯着我,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似乎是发现我一脸云里雾里的盯着他看他才发现什么地方有些不对:“怎么杰那小子根本没有和你提起过我吗?陆虎催大勇?这小子真不够意思,向你回忆往昔的时候怎么也该提提我吧,还是曾窝在一个战壕中的兄弟呢。”这样说着他一脸愤怒状。
后来我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和杰同一年兵,一同参加过十年战争,并在那场残酷的战争中存活了下来。战后不满政府现状而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