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作浪。”
元首脸色微变。
恒河风已经负手而去。
殿外,一个女子抱着一个男婴向内走来,和恒河风错身而过的时候,欠身行礼。恒河风伸出手来抚摸着钟离昧的头:“孩子无罪。”
“谢谢大人。”
“好好对他,但是告诉他太多,反而是害了他。你说呢。”
“是的。”那个喂养孩子的女仆颤抖着道。
两个人的交谈清晰的传到了元首地耳朵里。他站起,又茫然的坐下,良久声嘶力竭的放声大笑起了。
夜枭似地笑声回响在了空荡荡的堂上,一阵冷风吹过,灯光闪动。周围的几名侍女面无人色。
恒河风回转了身来,冷冷地看着元首。元首的笑声渐渐的止住了,他猛地拿起酒杯,灌了自己一口。恒河风道:“我真怕阿珊伤心啊。你却不怕。”
“没有她,能有你?”
“没有她,兰斯早亡,钟离血脉已断!”
元首一瞬间仿佛窒息了似的,粗重的喘息也嘎然而止了。他恐惧的看着恒河风。恒河风笑道:“反出帝都地一刻,我就想着一天要光明正大的回来。紫荆花要塞建立的时候,我就想着远东的归属。你知道我和海恩斯谈了些什么吗?”
“什么。”
“你曾经的对手评价你,他说,你老了,你不堪一击!他说如果他晚进攻横断半年,这天下就不一样了,他还问我,对着江山可动心。”
元首没有说话。
周围的士兵们侍女们也大气不敢出。只有钟离昧好奇地看着恒河风,似乎对这个年轻的军人感到了一种亲切,他还伸出了圆乎乎地小手,试图去抓他。
恒河风却在看着元首,恒河风在说:“本来,我只想醉卧沙场醒来横刀,为国转战万里会尽世间英雄。而后,我想忍辱负重,有朝一日拥立阿珊登基,还受尽委屈的兄弟们要一个清白。再之后,我想着虎踞远东,压制魔族耐心发展,并和她安然相守到老。可是,一次次地,不是你逼,就是该死的魔族逼我。”
恒河风声音转厉:“面对海恩斯地时候,我毫无作伪的告诉他,我心已倦。可是又是你!连出昏招,害人害己,使,良将弃国,壮士离乡,妇孺啼哭,老人饥寒而无所依靠!”
元首呆呆的坐在那里,任由恒河风痛骂,他已经失魂落魄。
“所以,在远东云台,我手按天子剑,披着人类千年文明正统所系的白金狮子甲,端坐在前朝明君的王位之上时,就告诉了我麾下的将军,和沉睡千年终又复生并永远忠诚于我个人的紫荆花军团。”恒河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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