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等晚上回来一问他才知道,原来这小子辞官了,我发配上路后没多久他就跟着追了上来,但直追到敦煌,他都没追到我,所以又掉头回去找,这小子见找不着就懵了。
他第二次到敦煌后见我还没到,当时就已为我被那几个解差在半道上害了,想替我报仇,所以又顶着雷往长安跑,等到长安却没见那几个解差回来,于是他又开始向敦煌赶。
我心里着实感动了一番,但嘴里却对他一通臭骂,放着好好的校尉不干你跑来投奔我干嘛?这不是缺心眼吗?再说,来回跑这麽远的路你就不在身上多揣几个钱?我当官时攒了有5000多两,当时是他给我藏在水缸后头的,他自己的饷银最少也有个几百两,在不济也不至于要饭要到这来吧?
哪知细问之下我才知道,这兔崽子拿了这麽久的饷却一文钱都没攒下来,都拿去孝敬那无名姑娘了,至于我的5000多两银子,这小子故技重施,又挖坑埋到我院子那棵树底下了,还说他这人打小就好在地里埋东西,我没词了。
从此他就算在我这住下了,撵都撵不走,后来我曾私下找柴绍托门子盗洞的想给他弄个一官半职的,没想到他竟然不去,继续留下来吃我的喝我的,还在这里不是长安,东西卖的也便宜,我那20两银子虽不多,但两个人的吃喝到也够了。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在抄写公文时我逐渐发现不个大问题,那就是每月从土谷浑购来的马匹,一批比一批贵,马的质量也一批不如一批,而且最重要的良种母马,半年来一匹都没买来过,我大惊,赶忙拿着这一年来的统筹单子去找柴绍了。
柴绍看过这个单子后闭目不语,我拿捏着说道:“大帅,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看不如这样吧,我和土谷浑王的第六子慕容铁连还有点交情,当年他也曾许过让我去他们的都城一游,您派我去土谷浑看看,弄清端底后咱们好早想办法。”
柴绍皱眉道:“马的事情,我早就察觉了,从安排在土谷浑那里的细作的回报看,是突厥人在里面从中做梗,这是个大问题呀,你去一次也可已,我给你多准备些礼品,你和那王子好好套套交情,马者,兵甲之本,国之大用,安宁则以别尊卑之序,有变则济远近之难,没有良马,我们干什麽都要吃亏的呀。”
给那铁连王子的礼品足足准备了10挂大车,从丝绸,茶叶,细瓷,金银器,玉饰等等看的我直心疼,临出发前柴绍又给了我一个地址和人名,说这是埋伏在土谷浑王都的大唐眼线,让我有事就自己斟琢着找此人帮忙。
我这次是以商人的身份去的,随行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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