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里护送我兄长去长安的恩情。”
这残废王爷现在一定是恨我入骨,那阴冷的笑容看的我头皮都直发麻,无奈下也站起举杯道:“王爷太客气了,多谢王爷赐酒。”
昌黎寿见我喝完了酒后呵呵一笑,他对面的伯力猛然站起来道:“原来竟是这位小兄弟将我王送到中原,那我伯力也要好好敬你一杯。”
我心中暗骂但表面上又说不得别的,赶忙双手将杯端起后刚想说几句,就听那昌黎寿冷冷道:“你这叛逆也有面皮敬酒?若不是你起兵谋反,我王兄又怎会远走长安?”
那伯力也冷哼了一声道:“王爷这可是含血喷人了,若不是你劫持了我王,我又怎会起兵?”
昌黎寿反讥道:“笑话,我若有心劫持王兄又怎会请燕兄弟送王兄去长安?”
伯力也冷笑道:“那乃是二王爷使的借刀杀人之讲,只是燕兄弟为人机警,没中你的圈套罢了。”
昌黎寿阴森森的看了伯力一眼后道:“伯力大人这才是含血喷人之词,得知王兄已到了长安你还举兵相抗,这个大人又做何解释?”
见他二人如此,李孝恭张着双手笑道:“二位不要动怒,孝恭不远千里来此的目的,就是想替二位说和说和的,这不光是我家陛下的旨意,更是你们国一莫德寿的托付,动身之前贵国王找孝恭说过一番话,二位可想听一下吗?”
伯力连忙站起恭身,那昌黎寿也高高拱起双手,李孝恭见他二人全都敬听,先是仰天长长叹了口气,然后才在帐中缓缓踱着步道:“贵国王说的话,让孝恭心头很是难受啊,出发前你们国王找到孝恭说,手足之亲有意谋害,股肱勋臣心存二心,他已心灰意冷,打算终生都留在长安了,至于这个国家,他准备拱手让与二位,只盼二位能早熄战火,让国中百姓少受些苦,他的心愿也就足了。”
李孝恭话音落地后又招了招手,就见一名亲兵手捧着一个皮匣恭恭敬敬的来到了他身边,李孝恭笑着将那皮匣打开后道:“这就是贵国传承久远的那支权仗,我已将它带来了,至于要将它交到谁手,孝恭还是要好好斟酌一下才能定。”
权仗的出现让伯力和昌黎寿同时大吃一惊,两人的眼睛都死死的盯在了那权仗之上,看了一会后,伯力的双目开始放光,鼻翼耸动,头上更有汗珠冒起。而那昌黎寿,却紧锁双眉阴沉着面孔陷入了沉思。
李孝恭见他二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