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妇女的时候,岂能顺手揩油,落井下石呢。
邢书记毅然决然的站起身来,抹去嘴边的口涎,一脸正义的说道:“同志,您已经醒了,这附近有医院吗,我这就送你过去。”
那妇人睁开了眼睛,嘴里发出虚弱的声音:“多谢先生,不知可否载我回家?就在前面不远,屋里头有金疮药。”
“还是到医院检查一下才放心。”邢书记口袋里有归丛丛的那两万块钱,应该是够用了。
旁边的小女孩儿插话道:“叔叔,夜郎五尺道这一带没有郎中。”
“那好吧。”邢书记的精神一直集中在伤者身上,因此并未留意那孩子的话有何不妥,伸手抱起了妇人放进了车里,然后拉上女孩儿向前驶去。
“在那边。”小女孩儿手指着一条岔道,两边都是一人多高的蓬蒿,显得十分的荒凉。
唉,山区人民的生活苦啊,居住条件定是很差,哪像自己就职的农安县,那可是一望无际的东北平原,国家重要的大粮仓。
差不多开了有一刻钟时间,前面山坳间出现了一座坝子,地势较为平坦,这在“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的贵州来说是很难得的。
月色融融,几十间茅草屋静静的躺在坝子上,四周一片死寂,连狗吠声都没有,人们大概都已经熟睡了。
汽车停在了一间破旧的草房前,邢书记熄了火打开车门,抱起那妇人走进了屋子里,小女孩儿随后麻利的点燃了油灯。
微弱的光线下,邢书记环视一周,心中不禁愤懑不已,国家的扶贫工作实在是太差了,瞧瞧这农户家中,除了两张木板床和破桌烂椅之外,任何家用电器都没有,窗户纸也都是漏风的。当然,这儿还未通上电。
将妇人撂在床上,邢书记问她:“你家男人呢?”
妇人眼圈一红,噙泪幽幽说道:“早在六七年前就过世了,撇下我们孤苦伶仃的娘俩。”
“那你们怎么生活?”邢书记同情的问,心想原来这是一寡妇家。
“靠族里人接济着勉强度日。”那妇人叹息道。
“你叫什么名字?”邢书记问。
“彭姑,”妇人道,手指着女孩儿,“她叫雪儿。”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邢书记抬头望去,外面一下子拥进来十多人,个个面黄肌瘦,仿佛营养不良似的。为首的是位长须老者,他颤颤巍巍的来到床前,低头看了一下关心的问道:“彭姑,这是怎么回事儿?”
“老族长,今晚在五尺道上被车撞了,这位先生人很好,不但救了彭姑的命,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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