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连忙笑着摆手,就夹了口菜吃下去,叹了口气。
蒙建国:“伯父有心事吗?”
“唉。”周父道,“我对阿忠这孩子从小就十分严厉,他也十分懂事,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可是这几年来他翅膀硬了,也就渐渐地不听我的话了。”
蒙建国却十分不明白,说:“不会吧,周中校不是挺听您的话吗?我看他刚才到现在,都是顺着您的意思去做,挺孝顺的啊。”
“孝顺?”周父突然就忿忿起来了,道,“他孝顺个屁!几年前就告诉他叫他早点结婚生子,他有听进去半句话?每天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忙得连女朋友都不找了,昨天他还说要去争取驻澳,我当时就把他骂了一顿他还不高兴,好像我是在害他一样。”
蒙建国只能劝着说:“伯父也不用生气,周中校其实还挺年轻的,结婚生孩子不用这么急的。”
周父斜了他一眼:“不急?你是十岁孩子的岁了当然不会着急了。”
“话不能这么说,伯父。”蒙建国觉得这周父的心情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只好擦了把冷汗道,“我生了孩子家里一样也是一堆家不可开交,其实也很后悔那么早生小孩了。”
周父:“男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有个家吵吵嚷嚷地过日子,这才是生活,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蒙建国头的冷汗更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家里的事情,只说:“周中校其实很努力,我作为他的战友,看在眼里也十分佩服他。”
周父冷哼道:“不生孩子,再努力有什么用?”
蒙建国:“……”
蒙建国觉得这人上了年纪也是说不通,干脆不讲了,有些郁闷地夹了一大口菜,又朝门外大喊道:“蒙烽!”
“爸爸,我在玩!”蒙烽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蒙建国这才又安了下心。
周父说:“这几年开始,我叫阿忠去相亲,他次次都有理由推脱,上次叫他去相亲他居然告诉我他出海了,我自己找到他船上居然发现他在甲板上画黑板报,你说气不气人。”
蒙建国哈哈大笑起来,周父一脸困苦道:“他老是找借口肯定是有事情瞒着我,就是不知道什么事情这么严重,这么多年过去了,都还不肯跟我坦白。”
蒙建国听了之后想起自己在欧泽洋的医务室撞上周国忠和欧泽洋两人热吻的场面,心里扑嗵扑嗵地狂跳起来。
蒙建国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认识周中校也才刚不久。”
周父自己闷了一口苦酒,摇头叹道:“阿忠他的妈妈生从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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