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丝踩着他的肩纵身一跃,跃上了那匹烈马。
“嘶…”烈马一声长鸣,扬起双蹄疯狂的运动着想把背上的女人甩下去,晏祁死死的抓住它长长的鬃毛,一手狠狠扣住那马的脖颈,双腿用尽全力的夹住马肚子,随着马疯狂的节奏调整自己的身子,任凭它嘶叫挣扎,自是岿然不动。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那马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缓和的意思反而愈发剧烈,“嘶…”又是一声长鸣,它见迟迟甩不下背上人,“呼哧”着径直朝着一旁的一棵粗壮的树上撞去,那力道,要是真正撞上,可不是受点小伤那么简单了。
“蒋小姐小心!”
“不好!”宋岑寂见这场面脸色也就是一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鞭直驱晏祁就要先将她拉下马。
见这马的行为,晏祁的眼里闪过浓浓的狠戾,呵,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可是你这坐骑,我要定了!
余光瞥到破空而来的鞭子,来的好,晏祁飞快的松开紧紧抱住马颈的一只手,另一手将马鬃抓的更紧,又是一个单手撑马背,跃起躲过长鞭后将其一手抓住就一把夺过,极快的在马颈上饶了两个圈,就是狠狠一勒。
“嘶…”那鞭子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竟硬生生的勒进了那马的皮肉,渗出血来,它疼的一个扬蹄,就硬生生的顿在了原地,一个重心不稳就侧翻在地,无法起来了,她也未曾料到这一幕,却极快的在马倒下的那一刻松开了手中的鞭子纵身跃下马背。
这一连串动作几乎就发生在几个呼吸间,形势却大转,简直是看呆了所有人。
宋岑寂姐弟两个怔怔的看着那个将马成功驯服的女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一向骄傲的宋岑寂也不得不臣服于她的本领之下,眼里闪过浓浓的敬佩。这马性子暴烈难驯,马背上又无马鞍马缰扶拽,极难固定身子,更不必说它近乎癫狂的状态,动势极猛,即便是他,当初只坚持了半柱香不到,而这个女人,竟已硬生生呆了一盏茶时间了,方才那般凶险,几乎所有人都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却不想她竟然将这马给驯服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一番折腾,晏祁除了方才跳马时有些猝不及防的被地上的石子刮伤了些皮肉,几乎是毫发无损。
拂去衣袍上的灰尘,晏祁走到那倒下的马边上,蹲下身子:“要不要跟我?”语气语调都很平常,像是讨论今天天气怎么样那样漫不经心,但在场的人都莫名感受到了那话里的戾气。
晏祁伸手,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它脖子上血流不止的痕迹,马儿莫名的停止了一切动作,平静了下来,还用头亲昵的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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