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消息都知道!登康说他不能离开菲律宾,又不是当牌商的,没什么人脉和朋友,唯一能替他打听情报和跑腿的人,只有那个马来小伙。当然,那只是登康的习惯叫法,因为他当初家里发生变故,去菲律宾找鬼王学阴法的时候,马来小伙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出头,而现在十几年过去,马来小伙已经近四十岁,但还是习惯这么叫。
方刚想了想:“早不查、晚不查,怎么偏偏在这段时间的多事之秋要查你的底细?看来还是因为阿赞巴登的事。你不听他的话,不愿意将阿赞巴登的脑袋送给他当礼物,所以他也要对付你。先暗中摸你的底,才发现你的父亲还活着,就住在亚罗士打。”
登康咬着牙说:“早知道我就先把父亲转移到别的城市,甚至印尼去!”
方刚冷笑:“光躲也不是个事,依我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个机会把鬼王干掉算了。和他也不用什么修法者的规矩,无须以阴法对抗,在当地出几千美元,估计就能雇来一打愿意杀人的亡命徒,直接把鬼王乱刀捅死!”
“没那么容易。”登康摇摇头,“按你的说法,鬼王这些年落死降害了多少条命,为什么没人想到直接用刀枪宰了他?”
我问:“难道鬼王还有什么特异功能?就跟我这条双刀坤平一样?”登康说特异功能当然没有。阴法也不是万能的,但别忘了他有镇宅的那个横死新娘。我失笑,说横死新娘也不可能幻化成女鬼,来一个杀一个吧。又不是拍鬼片电影。
登康说:“那个横死新娘,被鬼王加持了二十多年,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本身就是极阴物,每年最少加持上百次。那就是已经用阴咒加持过两三千次。对极阴物来说,横死新娘的血肉瓮,已经和鬼王的心思完全相通。我还在鬼王家里修法的时候,半夜曾经有两个人拿着尖刀,翻墙进来想要杀他。当然,我们是第二天早上在院子里发现的,这两个人互相捅了对方十几刀,血流得满院子都是。”
“为……为什么?”我异常惊讶。
方刚说:“难道横死新娘能感应到所有想对鬼王心怀不轨的人。并且用阴灵的怨气附身,让他们要么互相动手,要么精神错乱而自杀?”登康没回答,但显然方刚说对了。说实话我不太相信,这也有点儿太玄了,但又想,三年多前我没去泰国的时候,不是也觉得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这回事吗?
方刚问:“鬼王知道这个消息。又想怎么样?”
“他让我有两个选择,一是带着阿赞巴登的人头去看望他,二是带着他父亲的人头。”登康回答。我和方刚更加吃惊,鬼王居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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