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中午就赶到警察局。方刚告诉警察,他在三四年前跟这个阿赞育打过交道。法力平平,但有过“前科”,曾经去某村的坟地挖坟民的遗体,用来给阴牌入重料,听说还差点被村民给打死。
警察不太相信,把阿赞育和助手分别审问,稍微诈了几句,那助手可能是因为不想背黑锅,就全招供了。果然是阿赞育的主意,他因为不掌握比较高深的阴法,所以一直法力平平。后来在别人的建议下,准备找那种邪病不治的人,以阴法催动其体内邪气爆发而死,最后再取头颅制成域耶。因为怨气大,这种域耶虽然不比修法者的头骨,但也比没有强,可大幅增加施咒效果。而方刚说的那些事,也得到了助手的证实。
即使这样,方刚还是替我交了五千泰铢的保释金,警察才把我放出来。孟娜早就等着我呢,眼睛发红地要我退钱,虽然我也是受害者之一,但毕竟没理,只好退给她五万泰铢。
从班空回来的路上,方刚斜眼看着我,似笑非笑。我已经没精神跟他闲扯,心想这真是倒霉他妈来开门……倒霉到家了。我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遇到阿赞育这种人和这种事。当时要是没有那阵大风,估计孟娜的丈夫遗体也就火化了,可惜假如没用。我以前运气一向不错。怎么现在总倒霉呢。
“田老板,有什么想法?”方刚笑问。我沮丧地说什么想法也没有,自认倒霉而已。方刚告诉我,以后要再跟什么不是很熟的阿赞师父打交道,最好先跟他和老谢通个气。
到了芭堤雅。方刚建议我请他去酒吧喝酒,既能借酒浇愁,又可以冲掉身上的霉气。放在以前,我肯定会觉得这是方刚想占便宜的说辞,但现在却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就去了。我跟方刚说出感觉最近这几个月不但运气差,而且身体也不太好,尤其对阴气敏感。再加上接二连三地出事,问他是不是与我运势低有关。
方刚说:“你是怀疑当牌商太久,接触阴物过多,自己也开始倒霉走下坡路?”我点点头,方刚嘿嘿笑着,说那为什么我的运气一直不错,也没走下坡路,我无言以对。
在芭堤雅呆了两天,距离小何给我的五天期限就快到了,我准备订明天的机票回沈阳。这天中午,我正和方刚在附近的餐厅吃咖啡蟹,老谢给我打来电话:“田老弟,我打听到了。你猜登康的父亲是被谁给害的?”
“谁?难道真是鬼王去马来西亚干的?”我连忙问,并打开手机免提键。方刚也停住动作,看着我,竖起耳朵听着。
老谢说:“当然不是,那家伙从来不敢离开菲律宾,是他的那个助手,登康称为马来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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