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说鬼王的名头那么响,要搞死他可不容易,有没有和平解决的办法?
“有啊,你去把鬼王的老爹找出来,让登康也给他下个降头,出出气。”方刚回答。老谢说方老板又打趣了,我说:“事已至此,哪里还有什么和平方法?中国人心目中的两大恨,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这可不是随便就能化解的。”
当晚我和方刚住在寺庙里,我脑子很乱,想了很多事情。鬼王的事,到目前为止还是与我和方刚都无关,但要是帮登康去江西找于先生,那就等于直接参与进跟鬼王的对抗中去了,会不会得罪他?
第1061章旧书店
那个人可不像蒋姐、姜先生、熊导游和吴经理之流所能比,这人不但六亲不信,而且还掌握着高深的降头术法门,给人落死降不眨眼。估计在他看来,一条人命还不如看家狗值钱。我到底要不要掺合?
睡到半夜,我觉得屋里特别热,泰国地处热带,一年四季都热,但屋里有风扇,按理说不至于热成这样。我浑身发烫,起身来到卫生间,把毛巾弄湿了擦了擦上半身。但还是热得不行,好像在烧火。摸了摸自己的脸,居然很烫。
回去继续躺在地板上,不知不觉又做梦。这回是梦到躺在一个大油锅里,下面升着柴火,锅里却装满了冰。我觉得又冷又热,想翻身从锅里爬出来。可那些冰块没完没了地往我身上压,怎么也起不来。
次日睁开眼,感觉头还是有些疼,看到老谢蹲在我身边,用手摸着我的额头,旁边站着Nangya和方刚。老谢问:“田老弟,你感觉怎么样?”我左右看看,说有些头疼,别的还好。他把我扶起来,说我早晨在说胡话,是年轻僧侣从我房间门口路过时才发现的。
Nangya陪我在寺庙院里走了一会儿,头居然不疼了,再看五毒油项链,颜色只是略有些淡黄,已经完全不像之前的那种深灰色。我问她对身体会不会有很大害处,Nangya说:“你接触阴物和阴料太多,而且业障也比较重,今后这种症状可能会越来越频繁,或者越来越严重。最近有没有经手什么不太好的生意?比如落降、客户被供奉物反噬而倒霉?”
我想了想,说:“有个客户的姐姐请了小鬼,有效果之后不归还,后来就倒霉出了事,但不知道结果如何;前几天我帮一个中邪而病重的客户去找阿赞育施法,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暗中打着鬼主意。把我给利用了。他专门找那种病危的人,先用阴法将其害死,再悄悄找机会砍掉脑袋,想做成域耶!”
“然后你就一直在做那种噩梦。还感觉被阿赞育用刀割伤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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