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吐出想打麻醉剂。医生们之间开始研究,最后还是没打。但费大宝还是没醒,我看到有护士翻出他的手机打过去。似乎在联系费大宝的父母。然后抬起来两台仪器,分别接在我和费大宝身上,引了好多管子。
窗外的光线从明到暗,天黑下来了。这病房只有我和费大宝两人,护士每隔半个小时进来看一眼我和费大宝。我虽然困但还是不能入睡,就在护士来的时候哀求她再打些麻醉剂。护士称不能随便打,要明天再观察。
不知过了多久,看到护士进来。我开始嘿嘿嘿地傻笑,把双手举起来。似乎听到护士在耳边说“这可怎么办”之类的话。
就在这时,我觉得困意凶猛来袭,浑身无力,呼吸也开始急促,就跟白天在机场大厅要昏倒的时候一样难受。我恨不得想撞死,就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朝着墙壁撞去。护士可能没注意,就没来得及阻拦,但我根本没有力气,身体软软在贴在墙上。我忽然觉得心情很好,就大笑着开始跳舞。这时我看到费大宝从床上慢慢坐起,旁边的护士指着他说:“醒了,他醒了,快去叫赵主任!”
两名医生很快就来到病房,看到在跳舞的我,连忙让护士把我按住。我这时心里想到很多美好的事,对护士说:“我有三套房,我快结婚啦,怎么样?”护士一个劲劝我回床上躺着,可我怎么也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一直在哈哈大笑,同时也是呵欠连天。眼睛里全是眼泪,慢慢地什么都看不清。
虽然很难受,耳朵也有些嗡嗡作响,但还是能听到些声音。尤其是很响的那种,比如现在我就听到走廊外面似乎有人在大叫。然后是护士问“出什么事了”,然后是有男人的声音回复“不知道,好像卫生间里有个疯子。见人就打”,然后又是很杂乱的脚步声和嘈杂声,然后就没人管我了。
这时,觉得有个人的手掌按在我额头上,很温暖,不知道是谁,耳边响起很熟悉的、念诵经咒的声音,我困得直打呵欠,很快就躺下睡着了。
再次醒来,我从未觉得这么舒服过。半点困意也没有,仍然是躺在病床上,方刚坐在旁边,侧头看到费大宝安安静静地躺着,他父母在旁边,费母一直在哭泣,两名医生和费大宝的父亲交谈。看到我睡来,费大宝的父亲立刻走过来:“你到底和大宝去了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到费大宝父亲脸色很难看,这时护士告诉我,费大宝昨晚自从坐起来之后不到五分钟,就又躺下了。到现在也没醒。对针刺和疼痛都没有任何反应,怀疑已经进入深度昏迷。
方刚说:“他们俩只是去云南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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