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也只问了前夜我是否出府过,我想来想去,还是得走一趟致谢,若非县主,我如今多半已深陷囹圄。”
秦缨唏嘘地看着她,有些话堵在胸口,可如今还不到说的时候,“这片刻你已经谢了数回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必太放在心上,衙差去找你,也只是看看薛铭遇害之时你在何处,你不必害怕,这案子与你关系不大了。”
话虽如此,但秦缨还是忍不住问:“你从前与崔婉来往不多,有些私事你想必不知,不过案发那日,你可曾看到过什么古怪?”
陆柔嘉略作回忆后道:“古怪倒是不曾发现,我往日与大家交集甚少,那日赴宴多是为了礼数,后来夜游乞巧,也一切如常,非说古怪,便是我的丝帕。”
“我始终想不起来丝帕是如何丢得,我只记得放河灯时袖口沾了水,我还用丝帕擦过,按理有河灯映照着,便是落入湖中我也看的见,若是落在岸上,倒有可能错过,但若是在岸上,丝帕又如何飘去水里?”
这话让秦缨心底微动,“你放河灯之时,身边都有哪些人?”
陆柔嘉想了想,“除了您之外,其他几位姑娘都在附近。”
秦缨若有所思,陆柔嘉迟疑道:“怎么,有何不妥吗?”
看着眼前这张鲜妍清秀的面孔,秦缨忽而想到了一个可能,她问:“你知道雪上一支蒿这种药吗?你陆氏可有此药?”
陆柔嘉点头,“此药稀贵,用法也十分讲究,用得不对便是剧毒,在我们府上,我父亲将这类药锁在柜阁中,不许我们随意取用。”
秦缨眼瞳微寒,她本以为陆柔嘉的丝帕只是个巧合,但如果凶手一开始就存了找替罪羊的心思,那他起初的目标,会不会是陆柔嘉呢?丝帕做为证据之一,而如果雪上一支蒿被查出,又能令陆柔嘉多一层嫌疑。
秦缨心念百转,却并未直言,又与陆柔嘉说了些案子相关,到底忍不住问道:“陆氏与长清侯府的亲事如今走到哪一步了?”
陆柔嘉表情微凝,“县主……”
秦缨扯了扯唇,“我既救你,便不会再介怀此事,何况我也想清楚了,不会再执着于崔慕之一人,天下间男子千万,他可不是最好的。”
秦缨一本正经说完,陆柔嘉虽半信半疑,但秦缨救了她是真,她便坦然道:“父亲说,最晚中秋之后便要纳彩了。”
秦缨秀眉半拧,“他那日不信你不说,还眼睁睁看着你在众人面前冤屈受辱,莫说你们即将议亲,便是念着世交之谊也当出手相救,这样的男子,可作良配?”
陆柔嘉眼瞳微暗,显然也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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