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一片辽阔的水域,把路挡住了,车队全部停下来。
我们这辆车追上来,大家只看见张回下来了。
一个人问:“你们车上不是三个人吗?他俩呢?”
张回说:“他俩回去了。”
一个人问:“回去了?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啊!”
张回说:“我哪知道!一个小时前,他俩下了车,朝回走了。”
大家不再关心我和浆汁儿的事儿,继续讨论那片水怎么过。
其实,这个逃犯对我和浆汁儿下了毒手。好像我在他的胸前看到了烙痕,是个蓝色的“囚”字。他凶相毕露了。
我的小腹被扎了一刀。
浆汁儿被割了脖子,她一边流血一边看着我哭。
接着,我们被张回拖到车下,埋在了沙子里。
我们都没死,离大家只有半里远,听得见他们说话。
那沙子不坚实,我们在缓缓下沉。
我很着急,现在我们的上面是个沙堆,随着我们下沉,沙堆越来越小,眼看就平了。沙堆平了之后,其他人更看不到我们了。
我挣扎着往出爬。
我还记得,我写《藏在你生活中的365种致命危险》时,有一则是针对流沙的:不要站立,要摆成“大”字趴着,尽量扩大身体与流沙的接触面积,慢慢爬到安全地带。
可是,我和浆汁儿越陷越深……
整个车队对我和浆汁儿的处境一无所知,他们竟然从水面上开了过去,越来越远……
我一下就醒了,迅速坐起来。
张回扭头看了看我,又把脑袋转向了车窗外。
浆汁儿已经开得挺熟练了,并且打开了音乐,又是朱哲琴。
我抓起对讲机,对前面的白欣欣说:“白欣欣,你们慢点儿,让我们走在你前头。”
张回再次回头看了看我。
我看都不看他。
我唯一不信任的人是张回,我和浆汁儿跟他走在最后,要是真出什么事儿,前面的人毫无察觉。
张回自称他的背包丢了,但是他还有一只斜挎的军绿色书包,一直不离身,鬼知道那里装着什么。
我们买的那把刀放在白欣欣的房车上。
白欣欣有些抵触地说:“用不着跟我打招呼,油门在你脚底下,超啊。”
我放下对讲机,对浆汁儿说:“超过去。”
浆汁儿很自信地加大了油门,很快就冲到了白欣欣那辆房车的前面。
我回头看了看,透过沙土,白欣欣一边开车一边跟衣舞聊着什么,兴致很高。衣舞透过沙土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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