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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中饭,浆汁儿说:“我坐车都累死了!求求求求,中午休息一会儿吧?”
大家纷纷赞同。
我也累了。
我需要躺下来,好好想一想。
大家没有支帐篷,从车上拿下睡袋,铺在车下阴凉处,钻进去。
我把号外叫过来,四眼忠心耿耿地跟在他旁边。
我问他:“昨天晚上你收到求救信号了?”
号外说:“你怎么知——知道?”
我说:“你听清了吗?”
他说:“那个人好像在说,他们是整——整编骑兵第一师,多少旅,多少团,多少连,还说是马——马步芳的人。”
我说:“就这些?”
号外说:“后来就听——听不清了。”
我说:“你怎么看?”
号外说:“估计是另一个玩电台的,胡说八道找——找乐子。”
他带着四眼离开之后,我爬到车上,关好车门,躺下来。
号外说,昨天夜里的信号是个恶作剧,我不那么认为。
这个世界很深邃。
罗布泊更深邃。
我每次午睡都不会超过半个钟头。
这天中午我却睡得很沉,睡了一个多钟头。醒来的时候,我看见只有张回起来了,他蹲在几辆车正中的位置,好像在观察什么。
我下了车,走到了他背后。
他回头看了看我,突然说:“周老大,你看你看,这里有一行可疑的脚印!”
第25章这两只鞋印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个人
我低头看了看,果然有一双清晰的脚印,图案有点类似方孔铜钱。
我说:“应该是我们中哪个人的吧?”
张回摇摇头:“绝对不是。”
我说:“你看过大家的鞋底了?”
张回说:“这个人应该在50岁上下。”
我说:“你怎么知道?”
张回说:“我是警察,我修过足迹学。”
我的心再次提起来:“你说说看。”
张回蹲下去,说:“年龄大的人,脚后跟踩的更深,你看这双脚印就是。他不高,大约1。70米,这是从脚长和步长看出来的。另外,我判断这个人是个跛子,这双鞋印一深一浅。”
接着,他站起来,说:“这个人不知怎么就出现在了我们营地,他转悠了一阵子,然后鞋印又消失了。”
此时,我对这个张回变得半信半疑了。
我和他顺着鞋跟方向朝前查看,寻找它的来历,离开营地,走出几十米,盐壳地变得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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