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我们之间是隔绝的。
哪怕能联系上拜拜也行,我宁愿听她跟我啰嗦几个钟头。眼下,只要是我过去认识的人,我都觉得很信任。
而这群人,我一个都不认得。
静默了很长时间,我突然说:“谁把这双鞋穿上吧,这样也许就太平了。”
没人说话。
我看看号外,说:“它们最合你的脚了,要不你拿去?”
号外看了看我,说:“周老大,你什——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意思。我们不知道这是谁的鞋子,但是我们知道,那个在背后干鬼事的人,每次出现都穿着它们。现在,我把它们交给你保管,看看那个人还穿什么出来。”
号外说:“好吧,给——给我吧。”
他走过来,把这双来历不明的鞋子接了过去。
我拍打拍打双手,说:“你们还睡吗?”
布布看了看手机:“我不睡了。”
我说:“现在,我们的团队出了点情况,每个人都重新选择一下吧,你愿意跟谁睡一个帐篷?”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白欣欣说:“我当然睡我的房车。”
衣舞说:“我信任白欣欣,我还塞房车。”她还是把睡说成塞。
布布说:“我和魏早和向导睡一起吧。”
浆汁儿说:“我还是选择周老大。”
号外说:“我和张——张回。”
张回说:“我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