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声招呼就往回走,桃红给我的钱是伪钞,我还得打起精神回去挣钱,妈的,有钱的时候永远不知道钱的重要性,没钱的时候人比草贱。
沿着解放路,我咬着香烟慢悠悠的晃荡着,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我老感觉自己有点飘,脑子动不动就走神、发懵,两条腿机械性的往前移,心里空荡荡的,像是没有灵魂的皮影。
手机响了,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这次我没有挂,我已经没有生气的念头了。
也许是因为桃红的原因,我总觉得这些诡异的事情与我脱不了关系,这种强大的心理恐惧让我快要崩溃,这对于一个心理医生来说是极不正常的。
“秦哥,我的老天,终于联系上你了,我他妈都快要疯了。”那头传来菜花激动的声音。
“菜花?”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我有种想哭的感觉。
“菜花,你狗日的死哪去了,老子找你都快找疯了,我操。”
菜花说,秦哥你别草了,我他妈在机场都当了一天的傻鸟了,你再不来接我,我都得疯了。
车站,啥意思,你,你小子不会是来我这了吧?我问。
当然,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不多说了,快来接老子。菜花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用力搓了搓脸,狠狠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打了的士往机场奔去。
远远我就看到菜花坐在广场的椅子上啃着汉堡,满脸的憔悴、焦急,一双贼大的眼珠子四处溜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有些发酸。
我是个没有真正朋友的人,如果说有,我想菜花能算上一个。
“菜花!你狗日的终于来了,再不来老子就翘辫子了。”我绕到他面前,摘掉他的墨镜,骂了起来。
菜花扔掉汉堡,一擦嘴上的油渍,用力的锤了我一拳,“秦哥,我的亲哥哥,你咋成这副模样了。”
“你被女鬼缠一个试试,在这等了多久了。”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递给他。
菜花贪婪的吸了两口,露出大黄牙嘿嘿的笑道:“怎么样,女鬼草起来爽吧。”
“爽个屁,少在这幸灾乐祸,什么时候到的。”我提起他的大包裹,伸手拦了一辆的车。
“昨天晚上,老子又没你的详细地址,你狗日的手机也打不通,老子在这蹲了快一天了。”
我说,“你怎么换号码了?”
菜花说,我上次看了照片就觉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