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药膏,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
托尔烈抱着弩弓靠在门口,喝着咖啡,虽然他一直不喜欢这种饮料,但带来的热饮当中,唯独只剩下咖啡了,最后一点奶粉也因为遭遇雪崩的时候给遗失了。
庵古将双手靠近炉头摄取着温暖,双眼有些呆滞。
此时,连九棋却将炉头给关掉:“省点用,还不知道我们会在这里呆多久呢。”
庵古有些不满,但也知道连九棋说得有道理,于是裹紧了衣服准备躺下睡觉,谁知道连九棋却叫住他道:“我没耐心了。”
庵古知道连九棋要问什么,原本准备保持沉默的他,发现连九棋直接坐在了身边,只得道:“我说过了,只要看到库斯科公司……”
话还没有说完,庵古就看到连九棋手中的那支左轮手枪正对着自己,他立即爬起来,坐在门口的托尔烈也立即放下杯子,想要上前制止。
连九棋抬手示意托尔烈不要过来,同时对庵古道:“我已经没有任何耐心了,你再不说,就会影响下面我的判断,或许还会害死我们,所以,为了保命,我会在十五秒之后扣下扳机,之所以多给你五秒,不是因为我慈悲,而是因为我只给你五秒留遗言,所以,从我计时开始,你可要想好了。”
说着,连九棋按下了手表上的秒表,也不看庵古,只是将枪口直接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庵古看着那支左轮手枪,又看着一脸冰冷的连九棋,感觉得到这个人不是在开玩笑,他又试探性地扭头看了下托尔烈,满眼都是求助,可托尔烈只是冲他摇了摇头,竟然也朝着他举起了手中的弩弓。
“时间到。”连九棋起身来,将枪对准了庵古。
“我当时在这里遇到了一个登山客,一个年龄有些大的登山客!”庵古突然间喊道,“是他救了我,否则我就死定了,他还告诉我,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知道路线,知道什么地方危险,什么地方安全!”
连九棋没有放下枪:“这么说,你的所有知识都是这个人教的?你跟着他回到了中国,这个人是逐货师吧?”
庵古点了点头,连九棋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庵古道:“他说自己叫伍自安,来自中国西安。”
连九棋浑身一震:“什么?伍自安?你跟着他去了中国的什么地方?西安?”
庵古摇头:“不,是北京。”
连九棋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你描述一下这个人,详详细细的描述下!”
等庵古描述完之后,连九棋放下了枪,浑身颤抖着,慢慢坐下:“救你的那个人不是叫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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