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茶色玻璃的通透度不佳,以楚格的目力,竟也无法看清里面的事物。
紧闭的窗户还难不倒楚格,他的指甲猛然暴长,立时变得极尖极长,深深插入窗户的缝隙里。在感应到里面的内锁后,轻轻一拨,随即上挑,啪!紧锁的窗户轻易便被打开。
这一套开门撬锁地工夫,楚格这几年在血库经常性地,小范围地,抽察它们的安检度时,就以经练得极度娴熟了。
一个翻身楚格跃进了屋内,返身再将窗户重新轻轻关上。
拨开窗帘,楚格发现依风的屋内不但极度黑暗,更还弥漫着一股股血腥的异味,这股血气楚格绝不陌生,凭着这几年吸血的权威经验分析,这绝对是人血所散发出来的气息。
在暗黑的室内,经过短暂的适应,楚格的双眼以经可以清楚的看清了这个古怪的地方。
“好邪的地方。”楚格抽吸了下鼻子。房间很是阴森,邪恶,没有任何生气存在,而且还散发着阵阵浓郁的血腥味道。
目光流转,楚格发现,在他左手边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精致的铁床,上面的被褥摆放的很是整齐,一尘不染,几乎像是没人动过一样。
而在靠近另一边墙角的实验台上,则放置着许多装在容器里的动物手足,身体,内脏器官等标本,血腥腥的一幕,渲染得房内阴气森森,让人心悚。
在角落处,一座极大的冰箱吸引了楚格的注意,这冰箱的体型竟比一个成人还要高大,据楚格这几年丰富的战斗经验猜测,十有八九,他急需的血是藏在这儿。
冰箱门一打开,一股腥风挟着冰寒的气息立时冲了楚格一头一脸。
怔怔的看着,呈现在恒温箱里面的一颗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女人头,楚格咬牙切齿的扼腕痛惜;“这个变态的兽医……。”
如果之前只是怀疑的话,那么现在,楚格以经认定这个叫依风的医生,是一个极度变态级的杀人狂魔了。
在报纸上所说的那些失踪少女,估计也十有八九和他有关,甚至根本就是被他扒皮抽筋,然后挖心剖腑,再流酸泡尸,深埋灶下,最后毁尸灭迹,清洁溜溜。
充分发挥想像力,一幕幕可怕、变态、十八禁、极度色情的情形,浮现在楚格的脑海。少女惊恐的尖叫,受虐、被淫时的不甘哭泣,变态淫魔依风邪恶的淫笑,泄欲时疯狂的耸动……。
可恶,这些受害者可还是刚刚成年,祖国新一代的正含苞待放的小花菇朵,就这样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