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皮肤很滑……”

“她的脸蛋被冻的通红，可她的脸上却挂着笑……我知道，她是心甘情愿的……”

梁哲：“你想要这么做吗？”

房子霖的音量忽然提高：“不……我不想这么做……”

梁哲：“为什么？”

房子霖：“我不知道……也许因为我不喜欢女孩……天很冷……我们的衣服都脱完了……雪花飘在我的背上……”

梁哲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知道房子霖并不是不喜欢女孩，而是因为那时他的潜意识里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女孩。

“我将她压在身下，可……我不想这么干……我知道的……我不能这么干……”

房子霖的呼吸厚重急促，他的身子左右摇晃。

梁哲似乎感到自己的嗓子在发干：“你们做了吗？”

房子霖的声音中带着哭声：“没有……我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办不到……”

梁哲：“她是什么反应？”

房子霖沉默了片刻，忽然道：“她很生气……她望着我的……下面……露出了鄙夷的目光……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目光……”

梁哲：“你很伤心？”

房子霖的牙关紧咬着，没有犹疑地道：“不，我很愤怒。”

梁哲：“为什么会愤怒？”

房子霖：“她是个婊子！她叫我半夜在这里等她……她还敢嘲笑我……”

梁哲似乎感受到了房子霖身上传来的危险信息。

房子霖：“她在穿衣服……雪花落在她的背上……化成水滴滚落而下……她的背部洁白光滑……”

“我立起来了……”

“我很愤怒……愤怒让我像个男人一样立了起来……”

房子霖的喉间传来一声闷吼：“我朝她扑了过去，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

“我将她扑倒在了地上……”

“她的身体很柔软……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柔软……”

“她大声叫着……拍打着我的背部，将一个东西递给了我……我知道她要让我干什么……那个东西，我根本不需要……我要将她的鄙夷统统还给她……就这样赤裸裸地还给她……不需要戴任何的东西……”

“雪越下越大……”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像两个雪球一样，在雪地里滚动……”

梁哲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下心底上涌的情绪，那是一股莫名的情绪，似曾相识，就像昨天晚上在十字路口和沈奕菲对视时候那一瞬间的情绪。

梁哲轻微地摇晃了一下脑袋，将思绪转回来，紧盯着房子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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