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道明:“真的是偶遇。”
梁哲一边往前走着,一边道:“那我先走了,晚上我还有事。”
樊道明:“我教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说走就走?”
梁哲停住了脚步,然后缓缓转过头来,铁青着脸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樊道明走上前去,和梁哲并肩而行:“陪我散会步。”
梁哲没有丝毫的犹豫:“好!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夕阳将两个人的背影拉的很长,梁哲和樊道明走在街道上,沉默着。
过了良久,樊道明忽然道:“梁哲,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但我想让你明白一件事——”
樊道明停顿了一下,见梁哲没有回话,继续道:“你真的很有天赋,这天赋不仅比我高,甚至比你父亲都高。”
梁哲骤然转过头来,瞪着樊道明,握紧了拳头。
樊道明苦笑一声,摆了摆手道:“好,不提他,不提他,算我错了,我道歉。”
梁哲重新转过头去,目视着前方,一句话也没说。
樊道明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如果你能把你的天赋用在合适的地方,而不是那个小小的诊疗所,我想不仅是对你,对你的家庭,甚至对整个心理学界都有很大的好处。”
梁哲依旧没有说话,他目视着前方,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波澜,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樊道明的话语。
樊道明下意识地往旁边望了一眼,然后才轻声道:“现在的心理学已经走到了尽头,不管是理论还有实际行动都即将穷途末路,事实上,最近几十年,我们依旧在研究和践行着弗洛伊德和荣格的那些理论,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思考,整个心理学界都死气沉沉,像是一摊死水。”
樊道明咽了一口唾沫,继续道:“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没有才华出众的人打破那些理论,他们不是不敢,而是根本就不能,一切只能归结为两个字:无能。”
樊道明像是兴奋了,不停地说着,唾沫横飞:“就像我先前说的,心理学的尽头是哲学,哲学的尽头是数学,数学的尽头是——神学!”
樊道明一边观察着梁哲的脸色,一边继续道:“那么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可能并不是在心理学上继续深挖,因为人的意识和潜意识,差不多被研究透了,或许,我们是时候将心理学带到一个全新的境界,一个全新的领域了!”
梁哲依旧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樊道明却已经看到了梁哲眼神的变化。
樊道明闭住了嘴巴,悄然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和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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