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幼儿”猴面包树脚上的痕迹,恍然大悟地一笑,也纷纷走向那些饥渴的小树们。
昨天晚上的夜宴让大家今早最想做的事不是烤斑鬣狗做早餐,而是找地方大口喝水!数分钟后,当所有族人都解决好身理问题后,族人们离开猴面包树像水源处走去。张凡虎突然对老族长十分的敬佩,就因为他对族人在队伍中的安排:智速与智力在队伍前方十余米处,两人间距也有十余米,若是在军队中,这就叫斥候,在非洲草密树稀的大草原上,这样的距离是最合适的:相隔米数少了太近,不能有效发挥出侦查的“遇敌有备”的效果,远了又不能相互照应,只能各自为战。老祖张拄着他的长矛走在长队伍的前面,后面依次是数个男性族人、女族人与小孩、数个男性族人、张凡虎,这样能把整只队伍的战斗力全部发挥出来,而又很好地保护了软肋。至于张凡虎,之前大家都在整队时,他正双腿勾着巨型猴面包树上的软藤梯,空出双手举着望远镜在离地五米高的树上向四周瞭望,再加之他在部落中的地位很高,所以没有人去安排他,当大家都要走时他才站在了队伍的最后,智力刚张开嘴,又闭上了。
大自然本就是奇妙、危险的,在自然环境中很多事都没有绝对,因为她总是超出你了解到的现况甚至是你的想象。现在的南部非洲是雨季高峰期,是个雨多、草多、食草动物多,食肉动物随之也多的时候,草原上生机与杀机的到了一年中最旺盛的时候了。
族人们这条路应该是天天都走的,因为根据鲁迅先生的至理名言“世界上原本没有路,只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这已经是当之无愧的路了。只是路并不是干硬的泥,而是有像厚毛毯似的一种草,长短几乎相等,约有二十厘米,让人怀疑是人栽种的,但张凡虎却知道这是非洲草原上特有的草,它叫尖毛草。这是生长过程极为特别的草:在最初的半年里,它几乎是草原上最矮的草,只有数厘米高,矮小干黄,如同丑小鸭在鸡群,连食草动物们对它都不屑一顾,但半年后的雨水一到,它就像被施了魔法或者说爆发了革命一样,细胞就像海绵吸饱了水,一夜就窜高半米,这种速度就像张凡虎家乡的毛竹,三五天,就飞速长到近两米的高度。原来,在旱季中的六个月里,尖毛草一直在悄悄地扎根,虽然它露出地面只有一寸,但它的根却如沙漠中的植物一样——深不可测。所以在非洲大草原的一些地方会出现“一晚到春”的奇观,也只有这么坚韧草才能创造出这样的奇迹。人,不也一样么?
清晨,狮群大都刚猎食回归睡觉中,而猎豹和一些犬科动物则喜欢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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