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靠这些木桩有几率把飞奔的角马群绊倒,但是这几率很小,所以张凡虎在数个小时的时间内不可能与明白情况后过来帮他忙的族人一起只干那点事,所以在削好的木桩前面半米处还有两排也是间隔三十厘米的土坑,土坑直径约十厘米,深约十五厘米,土坑的边缘是经过木棍石头的夯实了的。这两排土坑与木桩三者相互交叉,形成了一条简易的封锁带。
这个封锁带就给角马群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只见最前面的十余头角马倒下后,身后的那些紧跟着的角马也一下没反应过来,上百头的角马全冲了上去,于是又是一片踉踉跄跄的角马,足有一小半的角马被前面倒地的十余头角马绊倒,还有的被那些剩下的土坑、木桩绊倒。在三百余米外的张凡虎仿佛都听见了那些倒霉的角马的前蹄踏在覆盖着坑的草上,然后身体以巨大惯性生生地把入坑的蹄子折断的骨骼咔嚓声音,更有那些倒地的角马前胸、脖颈触地又被同样掩藏好了的木桩尖头插入的“霍霍”声!
上百头的角马被放倒在地上,更多的角马一不顾一切的气势继续冲了上来,数百头的角马被搅得像是一锅粥,像婚姻围城里的男人一样纠结——那些男人是围城外的想进去,而里围城里的想出来;角马们是下面的想站起来,而后面的想冲过去。
混乱在持续并迅速扩大,而张凡虎与智速率领着族人们冲了过来。角马群毕竟是在年复一年的大迁徙中经过了重重挫折的,而且这些又都是身强体壮的雄性角马,所以在有上千头的角马被相互绊倒、践踏之后,它们后面的角马群就像是河流遇到了突然出现在河中的巨石一样,经过了最初的混乱,后面的流水就从巨石的两边蔓延出去了。于是那上千头在地上挣扎的角马终于得以缓了口气,屈膝站了起来。这时距最初的角马被绊倒地已过了近十秒时间了,张凡虎他们离那些倒地的角马群只有两百米了,而角马群受了惊吓,一场大惊慌使本来离最后面的角马有五十余米距离的张凡虎居然没有继续被甩开了,也就是说,张凡虎他们已经跟上了角马群的速度。
当角马群绕开了倒在地上的角马群像两边跑开时,挣扎着爬起来的角马也想紧跟着,但是本就被深深挤在种群的角马怎么重新回到队伍呢?而且这场跌倒、践踏对它们来说并不是站起来就这么算了的——有三分之一的角马受伤了。它们身上是同伴的尖蹄印,有的只是个泥印,但有的因为踩的角度与力量不同,印上的就是血印了;还有的背上、腹部侧面是同族的尖角血槽;有的毫发无损,但就是站不起来——不论是兽还是人在自己以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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