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棵大腿粗、三米长的金合欢树干。这截树干是刚才砍回来的,树尖及一些大小合适又直的树枝现在就在其余族人脚上的绳子中。张凡虎就这样双手紧紧抱着这截足有六七十公斤的树干来做这种“加强版仰卧起坐”,一般族人咬牙都只能一次做十余个,现在张凡虎终于与他们持平了,也像大家一样,咬牙拼命般的才能弯腰向上把树干及自身举起来。
这时到中午了,老族长招呼着几个女族人烧烤食物了,昨晚只把那十一架角马骨架与一具斑马骨架烤了一半,但族人们吃肉、嚼骨,砸碎再吸吮骨髓,五头角马的骨架就让大家饱了。现在两个女族人正张罗着打火先把干草点燃,其余的抬着角马骨头想把它架起来等会儿烤。
张凡虎倒着身体还在咬牙坚持,全身的汗水集中起来顺着身体倒流着,现在他的脸上头上的汗水集中了全身的成员,简直能听见那汗水流经耳后发出的“簌簌”声。倒着身体的张凡虎看着两个女族人费力的用两块石头敲着,只见一个女族人左手托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块,右手攥着一块锥形的漆黑石头,正用锥尖斜着击打石块。另一个族女人正小心地把揉搓成丝绒状的干草茎叶放在石块前面,接着掉落下来的小火星子,但火星一落出来就熄灭了。为了提高温度,两人都是在烈日下生火。张凡虎看着满头大汗的两个女族人,其中那位递着草绒的女族人赫然是那位族中的孕妇,显然在这种社会中没有吃白食的人,即使是孕妇、老族长。
张凡虎突然感到脸红——虽然现在因为倒立、用力、温度等原因已经是面红耳赤了,但现在他是因为自己的粗心:昨晚他居然把火堆忘了。族人们生火都不容易,所以生好火后,即使不用火,都要慢慢加柴保持火种。但他那细致的警觉性只是听细微的危险靠近声音,其余的,比如族人们的雷鸣般的呼噜声、远处狮吼声、斑鬣狗尖笑声都会被自动过滤,这个火堆柴火燃烧的声音也被他的耳朵自动过滤了。
张凡虎翻身起来,双手抓着两个小绳圈,双臂用力把身体抬起来,然后收腹把脚从粗绳圈中取出来。张凡虎跑过来阻止了两个生火的女族人,然后捡起火堆旁自己昨天做的弓。这把弓臂只有半米长,用一尺长的一截昨天猎到的角马皮绷成的。这并不是给两个小男孩做的什么玩具弓,而是为了一个很重要的“活”,这个“活”即使在人类整个进化史中都是划时代的——钻木取火。
最原始的钻木取火想来是祖先们都用双掌紧夹着竖立的木棍在木块上钻,但是这样是最落后的方法。第一,容易手累。钻木本就是为了让摩擦的温度达到干木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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