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吃饭的速度,猛然加快。
饭毕,李玉走回房间,将手枪放到床头,将猎刀擦干净挂在墙上,又从怀里拿出一块暗红色的令牌,放到手上仔细端详起来。
令牌表面并不平整,甚至有点腐朽的感觉,但却坚固异常。
想了想,李玉又从墙上取下猎刀,拿在身前,右手则举起令牌,使劲向下一劈。
猎刀发出“当”的一声,毫发无损。
李玉瞪大了眼睛,犹豫了下,又用猎刀在手上划出一个小口子,挤出一滴鲜血滴到令牌上面。
李玉屏住呼吸,地上落针可闻。
“滴答。”
鲜血滴到令牌上,却是毫无反应,没有光华万丈,也丝毫没有要渗透进去的迹象。
李玉面露失望,半晌,只见他用袖子擦干净令牌上的血迹,举在胸前,小声的喊了一句。
“大。”
令牌丝毫没有变化。
在油灯照亮不了的角落里,一张蒙着面纱的脸庞与黑暗混成一片,冰冷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
如果,是一个现代人的话,看到李玉的动作,恐怕会骂一句。
小逗比!
李玉长叹了一口气,将令牌放在枕头下面,开始脱衣服。
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
“影子。”
影子应声而出,在油灯下,依旧是一片漆黑。
“你不睡觉么?”李玉问道。
影子依旧盯着他,眼神漠然。
李玉转头四处打量了下狭小的房间,只有一张床,说道:
“其实,你可以打地铺的。”
影子眼角一阵抽动,终究还是没说什么,蓬的一声,又化为一团黑眼,消失在房间内。
李玉收回目光,无奈的叹了口气,却只脱了外衣,熄灯睡觉。
次日,他起得很早,因为昨晚没吃饱。
虽是早上,但天空依然一片蔚蓝,上面依稀点缀着几缕轻纱,一副好天气。
吃过早饭,李玉端了张椅子,躺在院子里,看着天空,风轻云淡,享受着春天的清风凉爽。
李石在院子里四处走动着,嘴上哼着年轻时在外面听来的小曲。
突然,他转过头来,面对着李玉,道:
“昨天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山里出了很大的动静。”李玉躺着,头也不回。
“山里那宝贝,怕是不简单啊。”李石说着,嘴上脸脸咂舌。
“不得了。”李玉想起了昨天下午,那令天空都为之变色的景象。
“这几天你就别去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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