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那怪物的头颅?」。
「恩...我想你应该想献祭给伯父伯母...」陆维卿逐渐恢復理智,但残暴的血气还没有完全被压制。
「我想亲眼看看...」
等那颗血淋淋的头完整呈现出来,洪义忍不住呕吐,陆维卿担心地说:「需不需要我请医生来?」
「不用...哈哈哈,凯尔终于死了,终于遭报应了,我花半辈子要杀他,哈哈哈爸妈你们看到了吗?笑死我了,凯尔竟然睁大眼睛,这叫死不瞑目吗?哈哈哈...我第一次见过,他活该他活该!」洪义又笑又哭,像是对天吶喊,又像是对着陆维卿控诉。
洪义用力挥下头颅,凯尔的头翻滚几圈,洪义使劲用脚踹,凯尔的面孔伤痕累累。
陆维卿蹲下抱起洪义,耳鬓廝磨,「不要累坏身体,为了一个死人不值得。」
洪义回抱留有浓浓血腥味的将军,他曾经的副官,孩子的父亲,陆维卿的拥抱总是异常温暖、热烈,洪义无法控制地哭泣。
怀里传来爱人压制的哭声,陆维卿坏心想,我要让他尽兴的大哭,义哥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他能拥有义哥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