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了,婉转凄美就是标签,辨识度极高。
秦绵见此情形,得意地扬起了嘴角,看向李权的眼神,鄙夷之色更重。
李权虚了,没想到夏茹的诗词又被认出来了!这还搞个蛋蛋?他就一**丝,吟诗作对的完全不沾边。饶是脸皮比城墙厚,遇到这种情况也不免乱了阵角。
李权虚了,夏茹也慌了。自己信心十足在老夫人面前保证帮老爷在诗会上挣名气,想不到自己的诗作风格太过独特,结果弄巧成拙,造成现在情况,这可如何是好?
柳松沉着脸走了过来,低声问:“李老爷,秦绵姑娘所言当真?刚才的诗作真是出自李夫人之手?”
“胡。。胡说!是李某自己写的!”李权也是豁出老脸,来个死不承认,看这群人拿自己怎么办?
秦绵冷笑:“哼!自己写的?诗词乃有心而发,应景而生,就算李老爷学富五车,凭李老爷的经历也不该是如此女儿情怀的作品。
就是秦绵也没有如此细腻的心思,能有如此唯美的作品。柳松大人更是文学界的泰斗级人物,更是知道这世上除了李家的那位二夫人,谁人能作出这等诗词?
我不知李老爷用了什么手段,但方才所做定是出自夏茹之手。李老爷身份尊贵,当是敢作敢当的大丈夫,假借他人之作来炫耀,已让人不耻。敢做而又不敢当,更是让秦绵不屑!叫人如何相信你许~下的重利?”
场面气氛紧张,大都附和起来,想要看看李大老爷的笑话。而亭中一角,如花却紧张地满头大汗,不知为什么,她很担心这块牛皮糖,她不想见他出丑。
“你你你,都是你一面之词,谁说诗词是有心而发,应景而生?老爷我天赋异禀,才学惊人不行吗?”李权色厉内茌,但显然不够自信。
秦绵毫不退让,继续冷嘲热讽:“天赋异禀,才学惊人?那秦绵真是走眼了。既然如此,秦绵给李老爷出一简单的对子,看看李老爷才学究竟如何。上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
“七六五四三二一。”李权眨巴眨巴嘴,尴尬地回应着。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秦绵骨子里是个愤青,见不得李权这样的有钱人,说起话来毫不留情,接到:
“李老爷,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异禀?下联应是孝悌忠信礼义廉;再送你一个横批:无耻王(忘)八。”
李权被说得哑口无言,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夏茹都快急哭了,但她不能乱动,一旦被人发现身份,这事儿就板上钉钉了。但秦绵似乎还不满足,讥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