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自苗疆,眼角有泪痣的女子定会给金伯传书。”
金伯面色微讪; 点了点头,长叹道:“我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她一向任性,不肯受委屈,我只怕外面那样大; 会有人让她难过; 倘若她过得不好; 你一定要与我说,倘若她过得好……那便莫要与她提起我,只告诉我她的平安便好。”
点头答应,薛定海辞别了金伯。
一路向西赶往定洲,西漠同为西北地界与定洲并不远,然而还未到定洲,薛定海便听到了让他震惊的消息:西远将军遇刺发疾,陨于定洲府内。
寒风呼啸的天气,薛定海却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后背汗湿,再不做一丝耽搁赶往定洲,然而到了定洲护送尸首入京的大军早已离开,他顾不得休息再次驾马赶往大军可能会路过的南地。
南地知府府内。
薛定海沉脸进入堂内,来不及与高昭一互相作揖便开口:“知渊呢?”
高昭一见他神色匆匆,有一瞬的疑惑却只伸手引向内院:“将军在大院停放。”
点头抬步,薛定海一路走向大院,不顾四下的将士阻拦抬手摸向棺中人的手腕,面色仍旧沉着,但心里却松了口气,与那古籍上记载的不错,脉搏虚无,确实是亡故的脉象,可虚无后却又有些许平缓,双生蛊虽然从无成功之例记载下来,但不代表从未成功过,毕竟成功换命的人又哪里会暴露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感受到手下那微弱的平缓出现,薛定洲没了来时的焦急,既然从没有记载成功的例子,那想要杀害知渊的人定然只将它当做了害人性命的蛊毒,现在知渊不知在何处,他若现在暴露知渊还活着,敌暗他明,难免周遭有居心叵测的人。
收回手,薛定海任两侧的将士钳制,面上镇定却心乱如麻,若想解蛊他必须先带走知渊的身体。
稍迟些赶来的高昭一看到两侧将士钳制薛定海的手臂时眉头一皱,抬手示意将人放开后,抱拳赔罪:“薛大人勿怪,自打将军亡故,我们都动辄心惊胆战。”
垂眸整理着自己的衣袖,薛定海依旧沉着面容:“无妨。”
高昭一知道面前这位薛大人是为数不多与自家将军交好的人,见他不见平日的温润之气面色低沉着,心头跟着沉重,叹息开口:“其他将军在前堂,大人可要前去一坐?”
薛定海正要开口推拒,院门外身着军甲的将士赶来,一脸为难:“高将军,高副尉命人准备了喜服,说她今晚便要与将军……与将军……成亲。”
高昭一头上青筋一起,顾不得与薛定海多言便大步走出院中,另一侧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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