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捧着衣服走近,素手轻抬,眼眸温柔的推开棺盖,但看到空空如也的得棺内时,高晚蓦然怔住,焦急转身:“将军呢?”
生疏的赶着马车,黑漆漆的小路上歪歪斜斜走着弧线的马车让薛定海额头大汗淋漓,嘴里碎碎念不断:“为了保住你的清白,我可真是练就十八般武艺了,日后解了蛊你需得谢谢我,哎呦,怎么又歪了,往这边走行不行啊。”
虽然走了很久,可到了夜里仍旧未出南地,身后响起急促的马蹄声时,薛定海顾不得碎念了,回头看去,见那尘土飞扬中身着军甲的众人,立刻回身急打马身,然而马车仍旧是那不紧不慢的速度,身后那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黑漆漆的小路也因着火光变得明亮。
伴着光亮及勒马嘶鸣,怒喝声传来:“薛大人,你劫走将军尸首可是杀头之罪,你若再不停车,我等便要放箭了。”
薛定海头疼万分,只恨自己不会赶马,生怕那些莽汉放箭,跳下马车,一扫来的这一部分人不是知渊身边眼熟的几个副将更为头疼,现在只怕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举着火把,几人从马上跃下,走在前面的女子便是一身红妆的高晚。
薛定海大汗移步,身体护不住,至少他不能让知渊失了清白。
定神拱了拱手,薛定海斯斯文文的向那马上其他几个副将朗声:“西远将军生前与我交好,我今日将将军带走便是不愿将军故后受人摆布,尔等乃将军亲信岂能妄做定夺,倘若将军在天有灵岂不心寒。你们体恤将军也好,不忍他孤苦也罢,是否该在他故后成就姻亲也该回京后由皇上定夺,岂能在这等凄凉地仓促行事,尔等莫不是真莽汉而已?”
马上的几位副将听到那句‘真莽汉’面容皆是一红,武将被文臣骂草包不是一天两天了,面面相觑,虽有恼意但却不得不承认此人说话在理,他们体恤将军不假,但体恤归体恤又怎么为将军擅自定夺姻亲大事,岂不是以下犯上?这么一想心中后怕,心生悔意。
眼看刚刚还支持自己与将军成婚的人现下踌躇不定,高晚心中暗急,怒目抬头看向薛定海,怒斥开口:“休要胡言!你这盗取将军尸首的贼人分明图谋不轨,现在又想离间我们,我看你根本不是将军的友人,将军突然身故怕不是因为用了你的药!”话落再等不及夺回人,高晚一鞭挥出。
长鞭凌厉在空中划出骇人的声响,似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这一鞭子若落在身无武艺的薛定海身上定然也是会要去他半条命,心下惊骇,薛定海除了紧闭眼眸不能动作半分,然而等了许久不见疼痛袭来,耳边却有衣袂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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