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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天边,算了算时候,估摸现在赶回淮南还来的及,虞应战下了马车,翻身上了马,马儿原地踏了几步,虞应战熟练的勒紧手中缰绳,直到马儿温顺下来才开口:“这人腰间有皇室印记,应是皇族中人。”
既是皇族中人那便确实与他有血亲关系。
至于他到底是谁还要另查,对于虞应战来说,为今最重要的是他需回自己的身体,英眉一蹙抬起头来:“可有解蛊的法子?”
薛定海闻言面色肃然:“有些许眉目,但还未有十足的把握,需得些日子将那古籍看完。”
在薛定海口中的有些许眉目便算是有十足的把握了,虞应战收了收手中的缰绳,稍稍安心,抬头见他满身疲惫便开口:“我已经去信身边暗部,调查当年京中可有遗落在外的皇嗣,大军虽然会如期抵达京中,但不会发丧,你大可留在南地,我随时可以寻到你。”
他今日夺人虽有原因,但以知渊的身份他也要被按上个株连九族的罪名,现下知道不会祸及家人,薛定海松了口气,有知渊在,他至少可以不用像先前那般提心吊胆,也可以专心研制解蛊之法。
踏着夜色前来,仍旧乘着夜色而去。
知道自己能够回到自己的身体,虞应战没了来时的担忧,翻身进入李府后并未急着回房,而是去了那李府最中间的院落。
室内寂静馨香,外间守着的丫鬟们已经睡熟,抬步进入里间时那层层纱衾下的女子便出现在他眼前。
薄纱轻衣将她身形勾勒,虞应战不敢多瞧,看到了人,面上的阴沉柔软许多,但在看到她侧躺无拘的模样时眉头蹙紧。
她的睡姿怎么这般随便!
常年生活在军中,刻板坚毅的人不满的抬手将人搬过,然而刚刚平躺过来的人却再一次侧身躺回原处。
眉头皱紧,大手又一次伸出将人搬过,可那沉睡中的人却似察觉有人打扰一般,闭着眼睛扁了扁嘴,哭腔发声:“嗯……”
蹙眉收回手,将滑落的被子盖好,大手轻拍了拍酣睡之人安抚半晌,一系列动作后,直到那扁起的嘴再次松软下来,男人才阴沉着脸离开。
再等等吧,等他哄着她嫁给他,与他睡在一起时再说吧,他到时定要好好板板她的睡姿。
*
西远将军殒命在西北的消息渐渐从京中传开,连淮南的大街小巷都再谈论这件事。
正堂内,李言蹊支着额角躺在软塌上看着管事伯伯送来的账簿,闻言叹息的蹙起了秀眉,遗憾开口:“他一个走后门当上将军的人,为什么那么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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