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微松了口气,被自家夫君揽住腰向府内走去,李言蹊频频回头,始终不见儿子不由狐疑:“你们怎么会分开了。”
将手中折下的桃花枝递给小妻子,“给喃喃折的。”
李言蹊拿过桃花枝,眉眼笑开,只当丈夫为了折枝而未能与儿子同路,便兴冲冲的向府门内走去。
然而夜色降临,待用完晚饭,丈夫去书房议政,儿子还未回府,心中焦急,差人打探了几次,李言蹊终于看到了儿子,可见到儿子时李言蹊并不开心,眼眸通红。
少年一身沉重的军甲,徒步这般久头上已经大汗淋漓,身上的血渍也已经凝固,原本皙白俊美的少年狼狈至极。
心疼的将儿子抱在怀中,李言蹊现下已经顾不上想旁的了,只想看看儿子可否受伤。
在命悬一线父亲没有出手时虞行彻未难过,在独自走在狼嚎呼啸的山林中他未难过,在坐上从未做过的脏兮兮的牛车时他也为难过,他一向坚强,可现下被娘视同珍宝一般轻轻拥入怀中,虞行彻眼眸通红,自小便积攒的委屈一瞬爆发,哽咽开口:“娘,我很疼。”
他的虎口震裂了,顺着手腕一直在淌血,现下虽然干涸,可那疼痛之感却并没有消失。
扁嘴为儿子上药,李言蹊终于哭出声来,原本难过的虞行彻看到娘亲掉眼泪,止住心中的难过犹豫的伸手轻轻安抚自己的娘亲:“其实也不是很疼,爹爹今日定然瞧出了我的武艺生疏才生气,娘,你莫要哭了。”
虽然委屈爹爹将自己独自一人扔在山野,但他知道今日与那人厮杀落于下风是因着自己疏于这一套拳法的练习,一向对武艺要求严格的爹爹定是因为察觉而生气,比起将他带到校场惩罚他练剑,现下罚他徒步回府已经很轻了……
嘴上安抚哭鼻子的娘亲,但虞行彻眼眸却透出落寞,自他出生有记忆以来,爹爹从未夸赞过他,对他甚为严格,虽然爹爹对妹妹同样严厉可似乎妹妹比他轻松许多。
他有时候有些不解为何娘亲嫁给那样严厉的父亲,他不喜欢父亲,因为他似乎也不喜欢他。
儿子越懂事,李言蹊越难过,摸着怀中儿子的小脑袋,李言蹊吸了吸鼻子:“你放心,娘定会帮你教训他。”
娘亲不再流泪,虞行彻松了口气,听到娘亲笃定的话并未在意,闷声趴在娘的怀中:“娘,你说爹爹是不是不喜欢我。”
从未外露过心绪的儿子问出这样的话,李言蹊心知是儿子伤心了,心中怨怪自家夫君太过严厉,手下却温柔的摸了儿子的脑袋:“你爹爹很疼爱你,只是他不擅言辞,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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