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来人正是张若水,他一下飞机便买了当地的报纸,从中挖到了一些周李清所在医院的信息。“哦,我知道前台会把问起周李清的每一个人向警方报道,所以就跟上来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聪明。
“哦?”红鼻子便衣缓缓放下了枪,“看来你倒是蛮有心机的!
“没有心机也不能称为A级‘通缉犯’!”麻脸便衣却警惕的打量他。
“你们所要抓的通缉犯有我这么帅吗?”张若水笑着耸耸肩,想缓一缓紧张的气氛。
“哼,罪犯大多会乔装打扮!”麻脸便衣依旧不依不饶。
张若水摸出身份证与学生证分别送到麻脸便衣和红鼻子便衣手上:“我与她是同一所大学的。劳驾,让我进去看一看她吧。”
红鼻子便衣把证件还到他手上,看一眼麻脸便衣:“看来没错。”
“没错也不行!”麻脸便衣没好气的说道,“她还没有醒过来!如果放人进去一吵一闹,搞得病人一辈子醒不来,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旁边的女护士长也随声应和:“对不起,同学,医院有规定——”
“我是她最想见的人,请你们让我进去陪她一会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张若水说到伤心处,一个大男人眼中竟有了泪光,“也许,我能唤醒她。”
红鼻子便衣挠一挠头,对麻脸便衣说道:“还是让他进去探一下吧,我看也没多大事。”
女护士长被他的眼泪打动:“嗯,有时情感比药物对病人更有效!”
麻脸便衣不耐烦的哼一声,挥挥手给张若水放行:“给你10分钟!”
病房中一片洁白,像沉睡在记忆里的一场大雪。蓝条纹床被下,昏睡着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她已经沉睡了几天了,一直靠输入营养液维持生命。她究竟经历了怎样巨大的恐怖?张若水坐在床边,双手握住周李清冰凉的手。他记得第一次握她的手是在乌镇西栅,那时的她多么的活泼动人啊,与床上这个憔悴的睡美人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小李子,那天我不该对你那么凶,我们是恋人,我该把我的一切秘密都告诉你的。原谅我。”他的手指在她掌心画着一个又一个字,传说在心爱的人掌心写个‘爱’字,下辈子的姻缘就定下了。我不要什么下辈子,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