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去查一查这十年的——嗯,死亡档案,我记得确实有那么一个女人,总是‘杀人了’、‘杀人了’的乱叫。”
张若水听姚院长这么说,心中一痛,竟“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周李清忙抽出手帕替他揩拭嘴角的鲜血。姚院长也急火火的就要叫人,张若水却无力地摆摆手:“我不碍事,不用麻烦了。”
登记员捧着一本“死亡档案”第二次出来,她怪怪的看一看张若水,对姚院长说道:“真有这么个人在我们院里呆过!——苏林,女,北京人士,死于1995年,心绞痛。”她简单的话语让张若水的世界全然黑下去。
“不过,在为她净身的时候,我们的工作人员在她身上的棉袄的夹层里面找到两封信。我们一直保存着。”登记员甩一甩马尾辫,把两封皱巴巴的信函交向副院长。
张若水忽地上前一把夺过信笺,咬牙撕开,他的鲜血在黄色的信件上染上一朵朵梅花。哦,那是母亲的字体,那久违的字体是母亲留在世上唯一的东西了。
第一封信笺:
柄彰我友:
原谅我在婚后的十三年中,没有向你寄去一封信!今天我去王府井旁边的菜市场买鸡蛋,一边与小贩斤斤计较着斤两,一边看着那鸡蛋和青菜摆出的景致——那一刻,我忽然想起多年前我们在校园的画室一起画鸡蛋的情形,多么惹人怀恋的时光啊!那时的你一边画一边说:“达芬奇第二在画着鸡蛋。”我就取笑你:“画的是臭鸡蛋,臭美!”想起我们的从前,我青葱的大学生活,再想想我现在的生活,我不禁要悲歌了。
我们曾是那么默契的朋友,直到那个自大狂闯进了我们的世界的那一天!他是那样的与你相像,可是他不配与你比!你有商业眼光,所作的画都能卖出去,前途无量;可我却猪油蒙了心,选择了那个只懂画画不懂生活的张饮冰!他的狂傲不曾给他带来一点名声,我甚至要四处打工养活孩子和他——这个没用的男人!
你和饮冰是很好的朋友,我本不该告诉你他的一件**的——可是,我不得不说!饮冰在与我结婚的十三年中,只有婚后去上海外滩渡蜜月的那一个星期里主动向我要过性生活——也是那个时候我怀上的儿子小若水,后来的十三年中,他从来没有主动亲近过一次,有时我向她暗示我的需求,他竟露出厌恶的表情草草了事。啊,原谅我这下贱的女人对你说着无耻的话!直到前天晚上,我才知道了他对我对性厌恶的原因!
那晚我因为回来早了,无意中闯进他的画室,想去拿一些他摆在那里画的洋葱,啊,天,我看到了什么?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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