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跟姐玩儿去!”挽着年轻人的手就走。
年轻人的脸色始终没有好过来,他的手忽然一摔,冷冷说道:“今天就免了,以后我再来捧鹦鹉姐的场子!今天得去百老汇演出!”说着理一下背上的吉他,头也不回的去了。
蓝眼影女郎看着那人的背影,冷哼一声:“姐,这人不就是个卖唱的吗?给脸还不要脸了!”
鹦鹉姐瞪他一眼:“你以后别说这样的胡话!小心舌头被割了!这小子道行高着呢!就那一双手,价值一个王府井!道上传闻他在瑞士银行干过一票,大发了!”说着悻悻的靠向街旁的路灯。
黑暗中走来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他的一双眼睛刚才一直在暗处盯着陈泽川看。鹦鹉姐瞥见他大拇指上戴着的翡翠扳指,再一看他脖子上围着的一根狗链子粗的黄金项链,立时眉开眼笑,迎上前去:“嘿嘿,老爷子,有没有兴趣让我们姐妹为你活络一下筋骨——”
那个老人凌厉的目光把她的话生生切断了。
“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叫陈泽川?”老人右手上把玩着一枚黑色刀片,刀片上映射着霓虹的光芒。
“不、不知道。”鹦鹉姐看着那个黑刀片,似乎想起了什么。
她的话还没有落地,旁边那个“蓝眼影”闷叫一声,身子贴着路灯杆子,委顿地倒下了,她的脖子上不知在什么时候长了一枚刀片。
“啊!——我说,我说!爷爷饶命!他是叫陈泽川!”那个鹦鹉姐一下子魂飞魄散,她终于想起,眼前的人就是一年前报纸上通缉的“赶尸老人”!
“他要去哪里?”老人的指缝间又多出一枚黑刀片。
“他、他去紫琅百老汇演出——”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咽喉间一股鲜血喷出来,溅了老人一脸,他的白胡子成了红胡子。
老人飞步奔到一个垃圾箱前,将红胡子摘了,露出一张可怖的脸——他就是犹大。
紫琅百老汇座无虚席,一群泰国人妖在台上露三点的狂舞着,她们的脸像微型的空中花园,妖娆得无以复加,台下口哨声、叫娘声一片。犹大给了服务生一笔小费,让他送上来节目单子。他一边喝着燕京啤酒,一边翻着节目单,最后把目光顿在两个节目上:
单手吉他,表演者陈泽川。
狮子吞人头,表演者陈泽川。
他看着“人头”两个字,一个恶毒的笑意从心底升上来。
台上已到了陈泽川的单手吉他节目,他的右手快如闪电,一边按和弦,一边拨弄六弦,一只手几乎融进吉他里,不见踪影。由于手指与六弦急速摩擦,不时有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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