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哈,“对了,我们有事请你帮忙!”柳处长一脸疑惑地看着霍克。
张若水忙道:“我来就是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得上手。”
霍克把手捏着下巴:“是这样的,我们刚抓到一个门徒,巴多罗买,可是他的嘴比鸭子嘴还硬,实在没办法下口啊——嗯,那个,你既然被尊称为‘圣子’,我想你在他眼中至少也该有点威慑力吧?”询问的目光看向张若水,“你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得到些什么。”
张若水沉吟一下,说道:“说实话,我至今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称我为‘圣子’。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尝试与他沟通一下,也解我一个心结。”
张若水跟着霍克和柳处长下了地下室。霍克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只打火机递上去:“这是微型手枪,可以防身,也可以录音做证据。”将打火机的用法教了张若水一遍。
里面看守的刑警打开第二审讯室的铁门。室内只有一个马桶,一张铁床。巴多罗买黑而胖的身躯躺在一床油腻的棉絮上,听到声响也不回头看,侧脸一动不动地看向铁窗外的蜘蛛网。一只蚊虫在上面“嘤嘤”挣扎。他忽地伸手将网捣破,蚊虫如遭大赦,翩然飞去。
“你放走了蚊虫,在它心中,你已经成为它的上帝!”张若水走了进来,轻轻掩上铁门,“你好,巴多罗买,我叫张若水。”巴多罗买偏头看他,一脸的错愕。
“我听说你杀死了两个警察。”张若水接着说道。
巴多罗买脸上立时杀气腾腾:“不错,哪又怎么样?你是来教训我的吗,伟大的圣子大人?!”
张若水摇了摇头,在床沿坐下:“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他叫陆明。他跟我说,‘我自有我的宗教’。是的,我们没有权利干涉别人的宗教信仰。他还说,‘三年前我坚信我在为宗教献身,三年后的今天我的宗教虽然有所动摇了,但我不愿否定三年前的我,所以我现在的宗教是相信三年前坚信宗教的我的宗教’,我的这个朋友不久就死了。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巴多罗买的眉头动了一下,冷冷说道:“我只知道,没有信仰的人,或者信仰动摇的人,都会下地狱!”
“他是被安德烈用毒蛇活活咬死的!”张若水有些愤愤然,“但他的躯体却成了米高——也就是你们眼中的上帝一件伟大的雕塑——《思想者》的一部分!如果说陆明是可憎的,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