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一会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扶着一名老者颤颤巍巍的走进房门,两人方要行礼却被宋鱼一把扶住。“老人家您可认得此人?”宋鱼一指贺东楼问道。
老人抬起头,双目微眯盯着贺东楼看了又看道:“认得,他就是当年的忠州府通判贺东楼。”
点点头,宋鱼又向那青年道:“潘岳,你且看看,认得此人否?”
青年只是看了一眼便大声道:“认得,他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就是他陷害先父,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先父一手提拔与他,却被他害得身首异处!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潘岳咬牙切齿的说道,显然心中对贺东楼的恨已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
“哼,宋鱼,你随意找两个人,便敢来诬陷本官?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诬陷?证据?好,贺东楼你听我一一道来!当日我和布铁衣去府衙查阅卷宗,其实主要便是要去追查十六年前的一桩滔天血案。”说到这里,宋鱼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青鸾,见她身子果然一震,遂接着道:“我去之前本没报什么太大希望,县衙的卷宗没有这件案子的丝毫记录,也许是当年作案之人掩藏的太好,致使当年此案未被人发现。若是府衙也没有记录,我或许也无从查起。我到了之后,翻阅了半天没有半点发现,就在我要放弃之时发现了一处破绽。每一本卷宗的纸张数量都是一定的,我面前当时有六本卷宗,其中有五本,每本的纸张是二百张,而恰恰就是记录了十年前到二十年前的这本卷宗是一百九十八张。这说明了什么?有两种可能,一是粗心大意所至。二就是有人抽去了两张卷宗。于是我又将其余十几本卷宗一一点过,结果都是整整二百张。那么显然就只有第二种可能,经我仔细查看却发现了一个人的名字,贯穿到十五年前的案宗记录。这个人就是当年的老仵作周济生。我曾想过要直接去寻找这位老人家,但后来一想,能够将如此大案的卷宗撤掉的人物势力必然非同小可,或许他本身便是身在高位,我若直接去找这位老人家定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为了稳妥期间,我就写了一张纸条,然后,便出去寻找合适之人。果然,我走出府衙没多久便察觉有跟踪之人,于是我便到处走动,恰好碰到了八年前的一位朋友--老董。我在刚进酒楼擂他一拳之时已经将纸条递给了他,而他也没让我失望,在我暗示他,有人监视之后,便趁如厕之际,在茅厕中以灰炭在草纸上替我把周济生老人家的住处标了出来。最后在我们俩推搡银子时塞到我的怀里。”宋鱼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草纸展开,上面是一副潦草的地图。
宋鱼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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