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含泪的回道。
“有你大嫂的消息了没?”凌烈双拳紧握,浑身因为剧痛和怒火而瑟瑟发抖。
“还……没……有!不过柳知县已通告了附近的州县,现在有上千人在搜捕他们,而且徐府也开出了三万两的悬赏金额。头你别急,也许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了!”
“不行,我得去兄弟们的灵堂前看看!”凌烈努力着想要从床上下来。
“别,头,你现在可千万不能太用力啊!大夫说了,若是全身伤口再次崩裂,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拉!”李猛用力的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下床。
“扶我起来!兄弟们因我而死,我如果不能在他们灵堂前磕几个头,就是死也不会安心!”凌烈怒声大吼道。
“头……!”
“别他娘的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扶我起来,放心,我得命硬死不了,我还得留着它给兄弟们报仇,找回你大嫂呢!”
李猛含着泪将他扶着下了床,双脚稳稳的站在地上,凌烈努力的挺起了胸膛,纵然是浑身那犹如千刀万剐般的痛楚让他的眉头一皱再皱,他的腰杆还是挺得笔直,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宁肯流血致死也不肯弯腰保命。
凌烈在李猛的扶持下,一直走访完二十名捕快的家,每走一家,他的心都要沉重上几分,他的血都要沸腾上许久。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过的兄弟,如今去的去,残的残,那留在家中的孤儿寡母,老弱病残,每一声的哭泣都像是钢刀一般狠狠的扎在他的心上,他的心一直在滴血,他的眼中也在流血。男儿有泪不轻弹,纵使流血也绝不流泪,因为泪水在胸中就早已被蒸发干净,剩下的只有复仇的决心和熊熊怒火。
第五卷 血月弯刀记 第四章 杭州之游
凌烈回到家中后大哭了一场,他哭得不是自己的妻子被劫,而是为那些死去的残废的兄弟而哭,数年的相处,已亲如手足,情比血浓。有的甚至是从小一块光**长大的发小,却是在转眼间物是人非。
凌烈这一哭就是惊天动地,直哭了近一个时辰,哭完后便大吃了一顿,然后上床蒙头大睡。起先李猛还以为他受不了刺激而导致有些失常,等他气喘吁吁的请来大夫,凌烈早已在床上打起了呼噜。如此一连过了十日,每日他都是吃了便睡,睡醒了再吃。除了每天过问一遍徐凌玉是否有消息之外,他的全部心思似乎都用在了吃和睡上。他的伤势恢复的也很不错,第十天时,大部分伤口的疤结已开始脱落,一些较深的伤口也都结了疤。就在这时,邻县的人传来一条消息,说是有人看到他大婚当日近午时分,一群壮汉护着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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