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吧!”凌烈答应的倒也痛快。三人就近寻了一处酒楼,在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店老板和小二早已认出凌烈就是刚才在大街上救人之人,竟是十分的热情,不一会便给他们整治了一桌颇为丰盛的酒菜。无名和凌烈接连干了几杯,柳佛心却是不时的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面上洋溢出几分笑容,显然心情很不错。
“看兄台似乎是有什么心事?若是不见外的话,不妨说出来听听,或许在下可为兄台献计一二!”无名满面笑容的看着凌烈,眼神十分的真诚。
凌烈此时早已将斗笠摘下,有些微皱着眉头,闻言略微一怔,望向无名,见对方眼神中满是善意,不由一叹道:“不怕两位笑话,我是来寻我那未过门的妻子!”
“寻你未过门的妻子?看你呆呆的,莫不是他被人拐跑了?”柳佛心闻言一笑,有些揶揄的道。
“兄台莫怪,心儿便是愿开玩笑。这其中想必有什么隐情!可愿说出来听听?”
凌烈闻言一声长叹,刚毅的面上因过于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钢牙咬得“咯吱”作响,好一阵,情绪才稳定下来。沉声道:“说出来不怕二位笑话,我本是旺乡镇上的捕快,事发当天正是我大婚之日,当时……!”凌烈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详细说了一遍,直将一旁的柳佛心听得目瞪口呆。
“天下竟然还真有这等怪事?敢公然行凶,还敢强抢新娘?不会是有人看中她了吧?”柳佛心说完,似乎觉得不妥,又吐了吐小舌。
“这其中或许还有别的原因,兄台身为捕快,可曾得罪过什么权势人物?”
“我虽然好打抱不平,但也仅限于朔阳县内,况且与开罪过的那些乡绅也并无太大的仇怨,又有县丞大人在其中周旋,想来不是那些人,以他们的胆量还不敢公然杀伤十几名捕快!”
“这就奇怪了,此事已过去半个月,兄台难道毫无线索?”
“邻县有人在事发当天看到有一帮人赶着一辆马车向杭州城方向来了,我沿途打听之下,得知他们确实进了杭州城,可来到此地之后,却再也打听不到关于那帮人的任何消息!”
“这倒没什么好奇怪的,若是他们的势力非常庞大,恐怕就是有人看到也不敢说,或者是看到的人直接已被他们给灭口了!”
“对啊!在下怎么没有想到?”
“呵呵,既然他们已进了杭州城,兄台不妨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