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可自信的喃喃。
那这些年他到底是……?
「母亲、母亲这是真的吗?」晴太捶打着门问。
「对,这边没有你的母亲。」日轮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声音听起来很冷漠,但其实在门内的日轮已经止不住地流下泪来。
她何尝不想要成为晴太真正的母亲?但是为了保护他,她忍辱负重的努力活着,待在这个宛如地狱的地方,为的只是想要晴太可以好好的活着,永远都不要回来。
但是为甚么?
为甚么还是来了?
日復一日的每天坐在高台上,看见站在台下仰头看着我,那眼神的渴望,我是多么想的飞奔下去抱住你啊!
「为甚么你要来?为甚么你不在外面好好的过好生活就好?」哽咽已经没办法忍住,日轮只能摀着嘴忍耐别让哭腔被晴太听见。
「月咏,把晴太带走!」日轮狠下心让月咏把晴太带走。
如果可以,她也想要把门打开亲亲晴太的额头想要拥抱住他,摸摸他的脸亲自感受他的体温。
但是她不行。
为了晴太的安全,她必须忍耐。
跟八年前一样,她只能选择捨弃晴太来保全他的性命。
月咏走上前,晴太背靠着大门张开手死死的扒在门上,满眼都是离开的抗拒。
「我不要!我不要离开!既然保护了我,即便不是亲生的,她也是我母亲!」晴太用力地摇头已经做好了抵抗的打算,月咏却是直接略过了他,在晴太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推开了大门,外头的光亮驱散了日轮房里的黑暗。
一名身穿华服的的女人满脸泪水的回头看着他们。
「真的可以吗?」日轮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再也克制不住了哭着问「我这种人、真的可以当你的母亲吗?」日轮看起来有些侷促。
看着日思夜想的人,眼泪再也克制不住了涌了出来。
「母亲!」
晴太扑进了日轮的怀里,两个人就这样哭成了泪人。
这一声母亲,原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听到晴太这样呼唤她,日轮第一次觉得活着真好。
感受着怀里的体温,日轮温柔的抹去了晴太脸上的泪水。
两个人感受着迟来了八年的拥抱。
银时还在挣扎,但剧烈的曾痛与震盪过后的麻痺让他连举起手都有些困难,脸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困难,渐渐的银时的手放下了。
人类与夜兔终究是差了太多了。
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战斗的记忆,对于血腥与战斗夜兔是本能但对于人类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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