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晴太却没有里她,而是自顾自的扒拉着日轮的衣襬。
终于拉开后中的衣襬映入眼帘是是一双白皙的腿,在脚跟处有着两道刺眼的疤痕。
「骗人的吧?」晴太喃喃,颤抖着手,生怕会弄疼日轮一样,轻轻的摸上日轮的疤痕。
眼泪又再次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你让月咏离开,是错误的选择。」凤仙一边说着一边展开攻击,雨伞豪不留情的朝着银时打去「日轮她根本走不了,光凭那个孩子是不可能带日轮走的。」银时用刀刀住了这下攻击,侧边也因此出现了空隙,凤仙也趁着这个空缺一把勒住了银时的脖子。
「毕竟那一次逃跑的时候,我就把日轮的脚筋给挑断了。」
「还有月咏,她是不可能活着到那个地方的。」
缺乏空气的银时被勒的满脸通红,只能咬紧牙关想办法挣脱。
「晴太?喂?放我下来!」日轮看着自己身下,努力想要站稳身子背着她出去的晴太,弱小的身子根本不可能承受住她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况且她身上还穿着花魁专用的和服,光身上的饰品就不知道多重了。
晴太胀红着脸脚一步一步努力地向外移动「比、比起母亲、替我背负的东西、」晴太喘着粗气,咬着牙向外走去,双腿不断地颤抖,却还是固执地要背着她向外走去。
「这根本太轻了啊!」晴太大喊。
「别、别小看了……」银时手搬着勒住自己脖子的手,一个蓄力扭腰用脚踹向了凤仙,后着吃痛松开了手。
「别小看孩子对母亲的执念啊!」银时看向凤仙「恋母情结可是很可怕的喔。」
银时动了动脖子,一双死鱼眼瞟向了凤仙。
「还有,月咏比你想像中的强大很多,是不可能死在半路的。」
此时的月咏正赶往已经废弃许久的中控室。
吉原并非真的是建造在地下,他实际是建造在幕府废弃的巨型飞船的造船厂里面,所谓的永夜其实指的是巨大的天空佈满着管线巨大关口,因为长年关着才导致了吉原永夜的形象,加上凤仙夜兔不能见光的体质,所以那个巨大关口也是一直都是关着的状态根本不会打开。
那道巨大的关口挡住了属于吉原的光芒,关住了吉原女人逃脱的念想,对于自由、对于那湛蓝色的天空,只存在于吉原女人们的幻想中,歌舞昇平的热闹不过就是一个假象。
在屋顶上急奔的月咏越过了一个又一个店家的屋顶,第一次觉得自己离自由那么近。
但随着越来越靠近中控室,一路上畅通的让她有些奇怪,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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