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就出事了,不知怎么的就让那个女兵咬住了鼻子。事先谁也没想到一个被打成这样的女人家会这么厉害,大家七手八脚的救下那个村民,可他整个鼻子也被咬掉了。气坏了的村民们很快很野蛮的扒光了她的衣服,只剩她腰里紧扎着的宽武装皮带和头上的钢盔。
因为有人说,不管怎么样,要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中国女兵。”
听到这里我在有忍不住了,扑上去就是几拳狠狠的揍那个俘虏。我都不知道我在气愤的状态下好几拳都没打在他正点上,还有一拳打在了洞壁上,鲜血从我的手上流了下来。我也不感到痛。我的火已经淹没了我的理智。好一会儿,听到他微弱的气息我才停住了手。
叭在洞口,让上面流下来的水冲涮这我的理智,慢慢冷却我的愤怒。我感觉到我在颤抖,或许有人可以看到我眼里的血红,燃烧的火焰。
她们还是个军人吗?他们和小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亏我以前还同情越南的老白姓,我知道他们是被当局的蛊惑的,现在我看这种事情不是需要人蛊惑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也叫被人蛊惑吗?小日本的国民可以为了他们的军队打中国节衣缩食,如今越南鬼子竟然公然侮辱中国军人,中国女兵,你可以枪毙她,但你们不可以这样对待她。是人性如此还是战争就只能让女人走开呢?
我颓然坐下,看着那个俘虏。我在想我应该怎样对待他呢?“割耳,挖眼,砍腿,挖心,千刀万剐,还是给他来个竹签炒肉或者把把他剥光了砍成人棍,挂在越军的营地旗杆上——”。这种恶毒的想法一个一个像水一样流出来。我用手去过滤想要找到一个对付他的办法,可是我觉得我好像找不到一个可以比他们更厉害,更恶毒的手段来让他们颤栗,让他们改过自新。或许我不用那么费心。一切起于人,没有人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这好像是一位前辈说的。
“我是不是应该杀了你”我对他说。
“不要杀我,杀了我你什么也得不到,我是一个情报官,我可以给你们很多有益的建议”。他望着我说。
“去他吗的俘虏,去他妈的建议,去他妈的情报,你真以为我会带着你去穿越你们那么多军队守卫的阵地,回到我们的那面去吗?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到了你们的阵地你只要捣乱一下我就会被乱枪打成筛子。那时你就可以乘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