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奉行的就是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我还不知道你们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始,我什么时候走,所以趁这几天多教他们一些东西,多训练一下他们。他们的体能已经在战俘营被你们的人折腾的差不多了,我这样做是让他们提高一下”我说。
“那也不用这样呀。这样顶用吗?”她问。
“等打战的时候,就知道了,他们中间的人也可能有人和你一样的想法”我回答道。
“咦,他们刚做完那个训练就继续打靶,而且怎么那么繁琐?”她很奇怪的问。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黄海兵第一个冲上一个深及腰带水池,就冲进一个战壕里,端起一杆早已准备好的机枪,奋力的扫射对面的靶子,打完两个点射又背起旁边的一个鼓鼓的行军包,全幅武装的开始翻越一个高及他头部的矮墙,下了矮墙,向左右打了两个点射,继续爬进被扔了肢体碎片和死人尸体的水稻田,当然那里面没有水稻,只是一些移植到像水稻的草,他头顶上面是挂着死人头和肠子都铁丝网,刚够一个人爬着着过去的空间。一段存满死亡的道路,好多地方都得侧着身子挪过去,而铁丝网上方10厘米处是纷飞的重机枪子弹。稻田的侧面是我布置的枪法好的重机枪射手。偶尔还有一两个跑在稻田侧面的士兵把真正的地雷和手雷丢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一时间就像真正在进行一场战斗。
其他营地士兵们也围上来观看。美国的狼群们更是以异样的目光看看我,在看看在水稻田里忍受着打击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们。
“快停止,指挥官先生,你不能这样虐待士兵们,这样是对他们的不负责任”乔纳森上校快步走到我的面前说。
“是吗,如果你的士兵们也能经受住这样的考验我宁愿把这支部队交给你指挥怎么样?”我傲慢的说。我知道现在我是个指挥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为自己打算的超级小兵了。
“你简直是个疯子,我真不知道我们这些人是不是应该继续接受你的指挥”他继续愤怒的说。
这时,和黄海兵一组的士兵们已经都通过了那个水稻田,他们举起手中的枪面对着无数用稻草和木板构造的假象敌射击,边上的裁判不断的用旗帜指向已经因为延误时机被敌人‘击毙’的士兵。那些士兵看到指向自己的旗帜垂头丧气的走出训练地段,他们一个眼里都噙着泪水,有的人大声哭了出来。
通过训练地段的士兵继续前进到一个乱石堆里马上就又被机枪的火力扫的抬不起头来,这时他们处身的地方只能让他们背靠着抱着头等待火力的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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