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慈爱。
“他婶儿,我不行了,这个孩子就拜托你了,”母亲虚弱的说道,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一直守在旁边的张婶,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妹子,妹子,你不要瞎说,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张婶这个时候已经泣不成声,双手紧紧握住母亲的手,浑身颤抖着,周围所有帮忙的妇女都流下了眼泪。
“他婶儿,拜托你了。”
母亲又一次用虚弱的声音向张婶请求道。
“恩。”
张婶带着哭腔答应道,这个时候她已经哭的说不出话来了。
母亲缓缓的扭过头,干涸的嘴唇一张一合,微弱的气息一进一出。
“孩儿他爹,我替你报仇了,”母亲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完这句话,头一扭就再也不动了。
失血过多的母亲,最终还是离开了人世,屋内所有的妇女都痛哭了起来。
母亲和父亲一起被安葬到了后山。
张婶和张叔收养了我,把我当成唯一的儿子看待,我上面还有一个比我大一岁的姐姐。
张叔给我起了个名字叫马康平,意思是想让我一辈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婶和叔每年都要带我去给爹娘上坟,烧完纸钱,还要念叨几句,意思就是告诉他们放心,孩子很好,然后就让我跪下给爹娘磕头。
每次张婶把我搂在怀里,跟我说起我家的事时,总是不停的抹着眼泪,而年少无知的我,对一切却是那样的懵懂。
第二章 荒坟妖影
自从我懂事开始,我就发现我和其他孩子不太一样。并不是因为我不是婶和叔亲生的,而是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我都可以看清周围的事物。每次姐姐晚上都不敢上茅房,而我并没有感到害怕,因为在我看来,周围的一切除了颜色和白天不同外,并没有什么变化。
最让我感觉不解的是,明明我能看见的一些东西,别人往往看不见。比如我告诉婶,说外屋地坐个小孩,可是婶和叔却说没人啊。发生了好几次这样的事以后,婶就说我这个孩子老撒谎,还挨过不少笤帚嘎达。打那以后,我有时候即使看见了一些东西,也不敢随便说话了。
当我13岁的时候,全家砸锅卖铁硬是让我去县城中学读了书,而我的姐姐则一直在家务农没有上学。
我们的这个中学位置处于县城的西南方向,以前是块乱葬岗子。
之所以要把学校建在这里,是因为一来这里的地比较便宜,二来据说可以利用孩子们的阳刚之气镇住邪祟保一方平安。
在当初盖学校的时候,并没有完全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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