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开始往墓道上游缓缓的移动。由于墓道狭窄,根本使不上劲,所以我们向上移动的速度很慢。
过了将近两个小时,我们看见前方有了点光,我们终于快出来了,天亮了。
我们坐在副班长昨晚挖好的洞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几近虚脱,外面的阳光射了进来,一切都恍如隔世……
我们一行六个人,此时此刻就剩下我一个,其他的战友们全部牺牲了,想起他们生前的音容笑貌,年轻的我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那个知青也是面露悲伤,长吁短叹。
难过归难过,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去。我们俩个各背起一人,向太阳升起的东方走去。
经过一天一夜的惊恐和劳累,我已经不再去想这个林子有多可怕,也不再去考虑遇到了野兽没有子弹怎么办,只是靠着一股精神头支撑着自己努力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听见前面林子里有一群人在高喊副班长和我们的名字,我听出来了那是连部战友们的声音,心中激动不已,浑身肌肉一松弛,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了一个农户家的火炕上,看守的战士见我醒了过来,立刻报告了连长。
见到了连长,我把昨天的事情前后后跟连长叙述了一遍,连长听完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昨天晚上到了十点也没回来,我当下就带着一个排的战士和几十个热心的老乡去找你们,一直到今天早晨才发现你和那几个知青,”连长双眉紧锁的说道。
“那两个昏迷的知青怎么样了?”我好奇的问。
“那个女的没事,只是你背的那个男知青,好像脑部受了损伤,到现在也没有清醒,已经被人送往县里的医院了,”连长说完就出去了。
后来和我一起逃出墓道的知青小刘给我讲述了他们的遭遇。
知青刘爱国、秦志军和孙娟三个人,都是从北京来的知青,青年人从大城市里来,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山,绵延起伏几百里,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更是像一片绿色的海洋。
青年人见什么也觉得新鲜,加上又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经常在附近林子里做一些掏掏鸟蛋、捅捅蜂窝的勾当。这地方虽说艰苦,但是有山吃山,有水吃水,山货特别多,老支书还经常给他们带回一些野味,倒是饿不着肚子。
一天,刘爱国提议去对面的林子里打点野味回来,不能老是吃乡亲们,拿乡亲们的,他们听说雷池对面的山货野味老鼻子去了,三个人当下一拍即合,把老支书的嘱咐全然抛到了脑后,趁着老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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