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憨厚的傻笑。
我在省城给家里买回了些很好的布料和一些点心,还给叔带回了几瓶好酒,叔把家里的猪给杀了,全家人跟过年一样,聚在一起欢天喜地。
晚上,我把两年当兵攒下的200元钱给了张叔张婶,另外又给了姐姐100元钱,他们却死活不要,说是家里不缺啥,让我自己留着花,最后架不住我一磨再磨,张婶把钱收起来说是给我娶媳妇用。
在家里的这段时间,是我两年来最幸福的时光,我给爹娘上了坟,又到县城看望了已经退休的陈老师,找到了二蛋和娟子,老同学们聚在一起又仿佛回到了读书时的青葱岁月。
一天夜里,我和二蛋还有几个男同学在他家里打勾机,一直打到了晚上快十一点,几个人就在二蛋家里住下了。
半夜,我到外面撒了泡尿,回来迷迷糊糊的接着睡。但是当我就快睡着的时候,一个枕头猛的盖在了我的头上,接着一只冰冷的手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瞬间无法呼吸,被掐的头晕眼花。
我只感觉到脖子都快被拧断了,双手拼命的抓住那只掐着我的胳膊往外拽,但是那只胳膊的力道大的出奇,我的努力丝毫不起作用,嗓子被死死的憋住,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拼命的挣扎着,但是似乎一切的努力都改变不了现在这种危机的状况。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突然,一个洗脸盆掉地上的声音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王二蛋!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传来。
我听出来了,是铁柱的声音。
“快拉开他!”又一个声音传来,接着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那只手渐渐的松开,接着我听到了一阵阵的低吼,和一阵嘈杂拉扯声音。
我透过气来,意识也开始慢慢的恢复,我虚弱的拿开了枕头,坐起了身。
只见几个男同学拼了命的死死按住王二蛋,王二蛋的眼睛里泛着黄色的光向我嘶吼着,一次又一次试图挣脱控制想向我扑过来。
我瞬间吃了一惊,这泛着黄色的眼睛不正是几年前那个黄皮子的眼睛吗?
我明白过来了,王二蛋被黄皮子给控制了,我立刻端起一盆凉水,冲着王二蛋的脸就泼了过去,瞬间,王二蛋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的躺了下去。
我连忙跑到窗外一看,只见一个大黄鼠狼从院子里的树上跳下来往外跑,那个黄鼠狼的后背上是一撮撮的白毛。我心中一阵阵的发寒,这畜生果真没死,时隔这么些年,还要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