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快去!”
老陈终于灰溜溜的离开了,而我则小心翼翼的用“前”字诀,催动摩利支天之咒心法,将自己的生息全部遮掩住,一步步向那户人家走去。
等我快到那户人家的时候,说实话,我确实是感觉有点害怕了,因为那户人家就是前几日我带外甥来过的老孙家。
我悄悄的躲在隐蔽之处往屋子里看,在屋子里绿色灯火的照耀下,我看见一个女人的影子被照在地面上,随着灯火的晃动而晃动。
以前在广州军区当兵的时候,我在侦察连待过一段时间,我知道如何潜伏是最有效的,我们被锻炼的几乎走路都不会发出声音。我悄悄的走到了门窗的下面,隔着门窗的缝隙往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心脏顿时惊得一阵抽搐,头皮发麻,渗出一层冷汗。
只见那孙家媳妇坐在炕头上,披头散发,她的面孔已经完全走了样,眉毛一根根像猪鬃一样倒竖起来,聚在一起有一根指头那么粗,眼皮则是耷拉下来跟死的时候一样,死鱼般的眼睛干涸枯瘪,毫无生机,面孔白的如同一张纸,两颗一寸多长的獠牙白森森的露在外面,那略带微笑的嘴角上还挂着血污。
她正一口一口的喂一个赤身,头发蓬乱,浑身长满白色茸毛的小毛猴子吃东西,地上摆满了几个孩子的尸体,全是开膛破肚,肠子,内脏流了一地,有几个已经碎的不成样子,只剩下一团烂肉,一群绿豆蝇嗡嗡的在死尸上乱叮。
只见那孙家媳妇,捡起一个小孩儿的胳膊,跟啃黄瓜一样的连骨头带肉的嚼碎,发出清脆的断裂之声,再将那口中的烂肉嘴对嘴的喂给那个浑身肮脏不堪,蓬头垢面的白色小毛猴。
我心中恶寒,完蛋了,阴女已经出来了,这对母女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了母女凶了。
只见那个白色的小怪物,吃的开心,居然用头钻进母煞的怀里,发出吱吱的声音,那声音极度刺耳难听,像是胶皮和金属摩擦的时候发出的噪声,那母煞则是仰起头,嘴吐黑气,也发出了一阵怪声,像是在笑,她那早已扭曲的面孔此时变的更加狰狞。
整个屋子里仿佛是个屠宰场,一阵阵死尸的腥气铺面而来,恶心的我肚子里是翻江倒海。这个时候,一个刚在地上叮完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