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老或对我妈确实好。其实,前几年,我一直在劝妈找个老伴,妈都不同意。后来,她与老或偷偷摸摸地好了,我却压根儿不知道。白天,咱们都忙,我妈她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的,家里又用不着她做饭洗衣的,能找个老伴也算是有个安慰。”
冯小民终于想明白了:他要顺着杆儿爬上去,跟着宁宝兰忽悠一通,把正在监听的老者弄糊涂,把他们引进圈套里去。他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想起来了。老或,就是他呀!我见过,见过。那次去你家,他正帮着你妈干活儿,那不就是老或吗!”
“对,就是他!我妈死的时候,我只看见老或哭得伤心,可从来没看见他跟妈呆在一起。如果他们早说,两人单过,那该多好,我妈也能过几年安稳的日子。”
冯小民假装犹豫一下,谎话编出来了。他放低声音说:“宁老师,我告诉你的话,你一定要保密。其实,你妈早就跟老或在一起生活了,她在外面租过房子。”
“啥,租房子,可能吗?我没看见我妈离开过家,在外面过夜啊!”
“你妈租房子都是留着白天用的,她和老或没少到租住的房子去。也巧了,我的朋友老蔫撞见过。你妈租的房子就在老蔫住的小区里。你不是认识老蔫吗?有一次,我和老蔫在酒店里喝酒,正好碰到你,我向你介绍过。”
“噢!我想起来了。那个老蔫,说话挺逗的。你是说,我妈租的房子就在老蔫家小区里?”宁宝兰假门假寺的,装得很逼真。
冯小民信心越法儿足了,说:“那当然!不仅仅是同一小区,还与老蔫是同一楼房,东面第一个楼洞,二楼西侧。老蔫曾经在楼上,亲眼看见过老或和你妈到那套房子去。当时老蔫跟我说时,还逗我,说你最崇敬的宁老师的妈妈,是不是有老伴了?我当时没太注意,只以为是去串门的。可现在想,你妈确实是在外面租了房子。”
宁宝兰脸上现出怀疑之色:“真是租的吗?不能吧?”
冯小民便跟他争论。两个人话语上你来我往,唇枪舌箭,顿时几个来回。
两个人简直是心照不宣。说老或、老蔫,并提到小区,但没有一个真实姓名和具体的地址,就是让监控的老者既感到希望,又摸不着头脑,只能依靠冯小民来找到小金马。
冯小民告辞,出了大门,老者来了短信:“你是不是在我这里就知道了‘國’字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