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看到栾怡婷的手和脚都被捆绑着,倒在一张床上,床垫很柔软。镜头稍稍偏了一些,影影绰绰看见旁边有张床,韩宝庆就倒在床上,也像她一样,被捆绑着。
栾怡婷似乎半傻不傻,还没完全恢复正常。她说:“这是怎么回事呀?”
韩宝庆侧转着头,神情十分痛苦地望着她,叹息道:“我们,是被梅飘然抓来的!”
“她?”弯怡婷好象更糊涂了。
蓦地,头上有灯亮了,直刺着栾怡婷的眼睛。栾怡婷不得不闭了眼睛。镜头挪开,展现更大的空间:这是一间挺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两张床,各靠在两侧墙壁上。栾怡婷和韩宝庆相隔有五米,两人同样被捆绑在床上。四外似乎没有门窗;地面是没有整修过的水泥地,疤疤瘌瘌的。
韩宝庆胡子拉茬的,神情萎糜。栾怡婷的眼睛睁开,脸上现出费劲思考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呀?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最近发生的一切,都与梅飘然有关?”
韩宝庆不断地点着头:“是啊,是啊!我也是被梅飘然骗到这里来的。她说,她可以考虑跟我恢复关系。我真傻,自己冒冒失失地跑进虎口里来了。我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你怎么得罪了她的呀?”
韩宝庆眼睛湿润了,什么话也没说。
一种响声,从左侧的那道墙传来。左侧,突然开了道门,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来。前面是梅飘然,后面是个男人。韩宝庆定睛一看,大声叫起来:“刘建雄!”
是刘建雄。他面孔阴沉,似乎满带痛苦。他过来,看看两个人被捆绑得牢不牢固。韩宝庆喊:“建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刘建雄微微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梅飘然样子严肃。她站着,目光冷冷地盯着韩宝庆。她张了张嘴,开口说话,那声音竟变了味,带出哭音:“韩宝庆,你告诉我,十年前的那件案子,是不是你干的?”
韩宝庆不作声。刘建雄站到韩宝庆面前,似乎满脸的无奈:“韩宝庆,你也知道,十年前的那件案子,后来落到我的手里,但我始终没查出你犯罪的证据。事情到今天了,你能说出来吗?”
韩宝庆终于把头抬起来。他望着梅飘然,眼里满是痛苦。他说:“飘然,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