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如果说差在哪一点,可能差在还有一口气吧。
这个女人的印堂,黑里透着紫,是她影响了她老公。她这样的,算八字已经是没什么用了。
这时候,这个男人对躺在床上的妻子说:“没事了,没事了,我请了个先生,这次一定能看好的,你别看他年轻,可是很厉害的。”女人依然能听明白他说的什么,奋力的挤出一丝微笑,不知道是自己对自己这个病绝望了,还是对自己老公的绝对信任。
能听懂她老公说的什么,说明脑子还没被影响。以前,我也没遇到这种事,平时在家,都是父亲或者爷爷给别人弄的。都是上香,磕头,拜啊什么什么的,弄一弄就好了。那些我觉得太麻烦,不如用鬼门十三针。这鬼门十三针,光听名字都知道,是专门对付鬼的,特别是这种被鬼缠的,但是具体是不是被鬼缠了我也不敢肯定。
我把男人拉出屋子,说:“我的先卜一卦,看看是什么东西”。用梅花易数来卜算,是我目前所学的中最方便的了。其实用八字五行也可以,但是有点麻烦,还有些不准确。我边推算,边对男人说:“孩子千万别让她回来,等等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冷静啊。”
他有些担心的还是不住的点头。
推算出来的结果是,他死去的那个弟弟来了。
我告诉他结果,他不能接受,不停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还说不可能不可能。我想了想说:“应该不会有错的,你弟弟叫什么名字?”
“李铭驹”这个男人叫李铭宏,弟弟1978年死于溺水。属于意外死亡,肯定有些怨气,但是一般也不会这么来缠家人啊,难道是有什么事?父亲,爷爷讲究的是因果,我讲究的是直接打死。其实两种方法没什么区别,因果就是问清楚原因,让活人了却,自然就没事了。直接打死,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才用的,我就是懒省事罢了,再说,说因果,我还没那个本事,还得烧香磕头什么的,我哪会那个啊。
我对李铭宏说:“你家有酒精灯或者蜡烛什么的没?”他想了想说:“没有,用不用我下去买点?”
我看见他家隔断上面有酒,就问:“这些酒能用吗?”他急忙说:“能,能。能。”我找了一瓶度数高一些的,对酒也不了解,就看它是52度的。后来才知道,那瓶酒的好几千块钱。倒在碗里一些,放在床头,点上,淡蓝色的火焰呼呼的直冒。
拿出布囊,摊开,里面放着针灸用的各种类型的针,其实十三根就够用了,但是拿出十三根,不是显得有些寒酸吗?多一些不是显得专业一点吗?
女人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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