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她说她住哪是她的自由,她自我的过生活,凭什么要为谁搬家?为谁将就?如果我们任何一个人再去找她,她就把罗伟铭跟她、还包括我的事情抖出来,玉石俱焚!」
「我觉得她是我们以后很大的麻烦,她是一个污点!所以大拜票时,我又去找了她一次,我问她到底要不要搬走?她骂我与林葳雅婊子配狗,没资格管她,她一连串的谩骂,我都傻住了,我气得无法回嘴,也不知道何时伸出了手,掐着她的脖子要她闭嘴,我失去理智,我没想到我掐得这么紧,等到我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不行了。」
徐大仁抱着头懊悔不已:「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我的面前,我没想到我会杀了她!我心里也很痛,原来我心里还有她,可是我不能...报警,我把现场整理乾净,把她整个身体都擦拭乾净,我怕她冷,帮她盖了条棉被才离开。」
陈仲谦静静听着徐大仁叙述完这一切,表情严峻寒冷:「你知道吗?死者有留两封遗书给她的家人跟朋友,信件里提到她有可能会发生危险,但她却没有把你与罗伟铭的名字供出来,你们对她这么坏,她却依旧为你们的前程着想,寧愿让案子变成悬案,你说是为什么呢?」
徐大仁惊讶的张嘴说不出话来,几秒鐘的时间,泪水在他的脸上恣意的狂流,怎么抹也抹不掉。
陈仲谦感叹道:「我想,这是她对你们最后的温柔吧!」